曲终人散,该离去的,终究还是要离去的,而能做到的,也无非就是守护着所谓的情怀,一直到老去,都不肯放下。在师徒中,程无双,失去了太多,同时也得到了太多,为了什么而活着,在剩下的岁月里,因为太过执着,以至于把自己的青春全部浪费,当一切所在的心愿全部实现过后,就会感觉自身一无所有。
那时候的她,为拼住一丝的运气,怎么也不肯认输,为保留一丝能够回头的机会,明知结局也不断地想前冲着。如今的她,似乎也明白了,究竟什么是可能,究竟是不可能了。
故事的最后,挥舞如她所愿的死在了她的手上,江湖如她所愿地落在了她的手上,可是,心里分无法踏实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在深夜呼喊着。
“挥舞,你知道吗?从今天起,这个人,就是你的师弟了。”白夜抱着面无表情的白月,牵着段久的手,慢慢走到了挥舞的面前。
在认识的那一天,下了一场薄雪,细碎的雪花点点的,在空中漫舞,吹到了肩上,会打寒颤,落入脸颊之上,却又开始贪恋起,这属于冬季的温度。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估计就是这么奇怪吧,明明说着不喜欢,却又贪恋的心理。
那时候,段久还没有名字,因白夜生前的妻子姓氏为段,他便也被强加于段字为姓。白夜说,他一生人中,最讨厌的人,便是他的妻子,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将所喜之徒,许此姓。而,段久却是特殊的存在,他的眉眼与他妻子有几分相似,所以,便也夺得了段字为姓。
本来,白夜是想着,既然,是在下雪的季节相识,便也取个“雪”字,但段雪,段雪,这样一喊,名字倒也奇怪了。白夜又想了想,却得最亲之徒挥舞的启发:
“师父,你看,这雪居然会下这么久,估计,要到明年才会下完吧!”
这是属于孩童天真的一面,什么也不顾,一心想着,雪花再飘久点,一心想着,自己能够快快长大成人。为存留着属于挥舞的天真,白夜,在段久名字的一行下,写上了:段久。
也是这一初识,段久与挥舞便也结下了后来的缘分。他们也不是什么一见钟情的梗,或是来着梦境美丽的日久生情,可是,作为姑娘家的挥舞知道,所谓的喜欢与情,若没有之后的实际,便不会成就多少。
所以,就算是与段久暧昧阶段,也不曾有过半点认真对待将来的想法。只是,她未曾想过,一件事情,是真的会随着时间的磨练,逐渐朝着自己预期不到的地方走去。
最后的她,还是爱上了段久这个人。这个,从来不会把目光留在她身上的人。
“段久,你喜欢挥舞吗?”白月从天而落,一身翠绿之衣如轻纱一般,缠绕在了树上,她一手抱头,一手拿着那土气深重的梅酒,一点又一点地喝着,她的眉眼舒展,眼眸微眯,看不出半点心情迹象的脸上,平平
无奇。白月并非一个十分好看的人,却是绝对的一个有味道的人,她无情无欲,却又不似天上的神仙纯洁如莲,该狠心的她狠心,该流血的,她也绝对不会有半点迟疑。
习惯被人责备的段久,那时候还是稚气满满,从未闯过什么的他,在全部人的叨咯下,却显得十分不耐烦了:“若你要责备我,那我没心情听,关于这些事情,请不要再在我耳边叨咯了,听着也不舒服。”
“那又遇我有什么关系呢?至始至终,我在意的人,只有挥舞罢了。”白月抬眸,从树上落下倩影,将手上的梅酒随意丢弃,一步步地朝段久走去,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一手把他打倒在地:
“你身上,有我讨厌的气息。本,在之前,也不曾有过不对的感觉。莫不是,你学到了什么新鲜玩意,没有和我们说吗?”
“为什么,我知道什么,都要和你们说?”段久脸上的不耐烦,看在了白月的眼底。此时的他,只知道,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为了挥舞所以才如此的,若是没了挥舞,他们早已将他丢弃在外头。
“段久,那时候的你,是怎么说的,如今的你,又是怎么说的?”白月静默地望着慢慢从地上站起,一脸怒气想要反击的他,也是轻轻一下,便将他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你要我怎么说?”无法挣扎的段久睁大了眼睛,一心想着挣扎,武器在手却又如何使用不了。世间全部人都说白月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一开始,他还是不相信的,如今的这一下,他可是信得不行。毕竟,那如牛般可怕的力气,是真的不能开玩笑的。
白月天生便被人说是怪胎,拥有极高的武学天赋,一出生,便会拿着小刀挥来挥去,一点也不觉得重,也不怕伤到自己。如今,到达今日,她也是可怕未变,一手武功可怕的渗人,即使简简单单的一把琴,也能被她制成杀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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