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铁蛋自摸后,他知道了女人给男人带来的兴奋和高兴,他也知道了女人的价值,也知道了女人的可悲,自己的母亲再不对,也给你李队长提供了一个玩了得地方,再说难听点起码是给你提供了一个发泄得地方。今天这样对待她,简直就不是人,想着想着,李铁蛋得心里萌发了一个杀人得念头,他手握得紧紧的,看着天花板,听着外面不时传来得哭泣。
第九十八章最后的早餐
第二天一大早,李根娣早早得起来做了早饭,摆好饭桌,等着李铁蛋父子吃饭。
九点多的时候,李铁蛋起来了,当走到堂屋时看见了摆好的饭桌,不由得感到奇怪。在他的记忆中,多少年了没有这样吃过饭了,以前母亲把饭做好了,都是吃自己吃自己的,父亲靠在厨房外的墙根,自己在自己得屋子,母亲则在厨房,今天这是怎么了?打算好好过日子了?难道李队长昨天的罪恶让母亲忏悔了…?
李铁蛋看着自己的母亲从厨房走来,脚步都有点不自在,微弯着腰,双腿有点向外跨开,脸上依然带着一丝痛苦。看见李铁蛋说道:&ldo;铁蛋,今天你和你爸一块去打点猪草回来。&rdo;
&ldo;知道。&rdo;李铁蛋的心在流血,他不愿看到自己母亲痛苦的脸,头都没有抬,回答道。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李懵娃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以为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看看外面的日头,一样是在东边。不主的用疑惑得眼光看看李根娣,在看看自己的儿子李铁蛋。
李铁蛋也是不住的打量着自己的母亲,李根娣把炒鸡蛋推在了儿子面前说道:&ldo;多吃点,现在正是身体的时候。&rdo;说着李根娣的泪水都快要出来了。
&ldo;妈,你也吃点。&rdo;李铁蛋说道。
&ldo;我刚才吃过了。&rdo;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ldo;安义,你也吃点。&rdo;
&ldo;叫我安义?&rdo;李根娣有六七年都没有叫李懵娃的原名了,好像她早已忘记了似的,现在这样一叫,李懵娃反而不自在了:&ldo;还是叫我懵娃吧,这样听着顺耳。&rdo;
&ldo;吃吧,难得在一起吃一顿饭。&rdo;李根娣有点伤感地说道。
&ldo;是,是,吃饭,吃了饭还要放牛去。&rdo;李懵娃傻傻地说道。
&ldo;铁蛋,吃过饭你和你爸一块去,顺便打点猪草回来。&rdo;李根娣看着李铁蛋说道。
&ldo;我一个人去就行了,猪草我自己能打。&rdo;李懵娃说道。
&ldo;让儿子给你做个伴,放假了,呆在家里也没事,就是看小说。&rdo;
&ldo;好,我和我爸去。&rdo;李铁蛋想,以前很少吃鸡蛋得,鸡蛋是留下来买了钱,卖煤油和食盐的,今天这是怎么啦,难道母亲不想让自己和父亲在家,怕看出他身体得不适,还是有其他什么事?他不住的偷偷看看母亲得脸,发现眼眶内布满血丝,他想可能母亲就是怕他们父子发现了什么。这样也好自己不家,让母亲也好好休息一下。
这天是七月二十五日,吃过早饭,李铁蛋和他的父亲赶着队上的牛,上山了。在山上,李铁蛋总感到自己的心里不舒服,但是也不知道那里不舒服,也没有什么不对,但好象就是和平时不一样。
半下午的时候,李铁蛋的父亲赶着牛,回队里的牛棚,李铁蛋一人独自回家。进了家门,李铁蛋放下了背篓里的猪草,一看厨房门是关的,往日这个时候一进院子,首先就可以闻道母亲做饭得清香,今天没有闻到一点味,也没看见自己的母亲,自己和父亲住的屋子的门关着,到母亲住的房间一看,门也关着。
李铁蛋打开自己的房间门,进去一看,三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自己的坑柜上放着一个布包,一种不祥之兆用上了他的心头。打开布包一看,里面放着一打五元一张的钱,在钱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歪歪扭扭得写着:&ldo;铁蛋,妈对不住你,请你原谅妈,妈这样做也是出于无奈。这是六十元钱,给你和你爸两年的生活费用,记住,不要乱花,一定要上完初中。妈走了,不要来找妈,切记,一定要上完初中,这是妈妈得唯一希望。&rdo;李铁蛋看着,眼眶都湿了,他看见纸条上有泪水滴过的痕迹,他知道那是母亲的泪水。纸条的下面还有一个纸包,他打开一看是母亲的一张半身照片,下面的照相日期是七二十一号。他知道他的母亲走了,他急忙跑出屋子,锁上房门,拼命的朝村子外面的大路上跑去。
村子外面的大路上什么也没有,只有通往远方的公路和起伏的山峦。李铁蛋顺着公路,口里喊着,叫着:&ldo;妈,妈…。&rdo;痛哭流涕,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止了脚步。
痛哭流涕的李铁蛋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喊:&ldo;爸,爸,我妈不在了。&rdo;
&ldo;你妈不在了?。&rdo;李懵娃坐在里屋说道。
&ldo;我妈干什么去了?&rdo;
&ldo;我怎么知道?&rdo;
&ldo;那你也不去找找?&rdo;
&ldo;找,到哪儿去找,等一会她就回来了。&rdo;
&ldo;我妈她不会回来了。&rdo;说着李铁蛋又哭了。
&ldo;什么,不会回来了?&rdo;李梦娃不信的说到。
&ldo;爸是真得我妈她不会回来了。&rdo;说着李铁蛋跑到自己的屋子拿出了母亲留下的钱和字条说道:&ldo;这是我妈留下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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