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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其种种情态所轻微折磨的似乎只有同行的狼犬。
总算是把少年弄去卧室睡觉后,霍惊樊在自己的那间卧室外抵着额头松了口气。
刚刚差点没能给少年盖上被子,这样忽然任性一下,几乎让霍惊樊的犬齿极度发痒。
在这种人在床边的情况下显出这种什么都忽而不听从的状态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霍惊樊在这种时刻要伸手按制住人可太容易了。
只用倾身,然后把少年的手臂制在身侧或者上方——
但对这个时候的猫科动物做这样的事,总有趁人之危的嫌疑,而且霍惊樊经过了之前在客厅宽沙发上被当了磨牙装置的事,很怀疑自己现在的时候以这种带着强危险性的相对姿势和状态制住黑猫,之后会演变成什么……
最后还是把少年一双带着外部低气温所带来的冷感的臂勉强包进了被沿,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但现在的颀长身影可太狼狈了,他单肘撑着门缓了缓,闭上眼的时候,这两天的场景似乎再次清晰地历历在目。
少年,对此仿无所察的少年。
明明有他帮他解决过一次的经历,但仿佛仍对撩拨他的谷欠望没有任何顾忌。
他好像让少年对他太放心了。可是为什么?
少年不会认为有那一层基础的维系他就不会产生谷欠望吧?
他是狼犬。
在这种兽化特性的情况下一次的时间可是很长的,而且这种时候的少年可很难挣脱。
出现上面的想法的时候,霍惊樊吐了口气,知道自己得再去一次浴室了。
这种容易冲动的年纪段碰到这样性格的少年,似乎这种情况会很频繁。
无论如何,想到明天之后的行程,霍惊樊这次直接开的低温降温。
第二天早上,霍惊樊在客厅看到走下的少年的时候,少年仅仅冷淡瞥了他一眼,就移了视线,继续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似乎记得一部分醉后的事情,但具体而言并不清晰。
所以反应平常,不过这反而让霍惊樊稍微默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想起记得所有的少年别扭或者别的情绪状态的时候,他能怎么……或者说会怎么处理。他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这次旅途他也没有任何经验。
稍微清捡了一下这座临时落脚的建筑,他们便重新上车离开了。
因为之前一天加满了油,所以这一路没有任何半路抛锚的风险。
到了这个极荒凉的路段,反而渐渐有了少许人烟,在临近的一个小型旅馆前,他们竟然还路遇了在离开市区前最后一个亭岗的加油站的那辆大型越野车。
不过即使是扫见了那车上的男男女女几乎是没有多加掩饰投来的视线,少年也似乎并没有任何反应和关注。
他的目光仅仅在远处的方向。
霍惊樊知道少年在看城市的边界的方向。即使仅仅从昨夜那次突如其来的独行路程。
他们已经临近了。
少年的乌眸映着那个方向的树木和道路,看不出他是否有一瞬间的惘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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