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二尸,众人抑郁不已,只有牛洪尾暗自开心。
原本他就怕李顺淳扔村子自己跑了,这下师父重伤,大家成了捆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跑。
此时祠堂只剩下怕死的牛洪尾、牛大力的妻儿,其余人都各自回家,反正知道妖怪先害牛大力一家,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李顺淳神色忧虑,担心王玩浪的伤势。若只是牛洪尾的小伤,用熟糯米外敷七日,再配合些药草吃了也就无碍。
但王玩浪伤势严重,糯米草药只能延缓尸变,若想根除必须用阴阳尸魔的内丹或尸魔本体方可化解,可对方凶残,只能暗自踌躇。
王玩浪虚弱的拍拍李顺淳道:“没事儿,别担心我,我有办法。”
王玩浪想着无非是再死一次,重开了事。此时手臂的麻痒交汇,又酥又软,竟然还有点舒服,弄得王玩浪欲罢不能。
王玩浪起身欲走,李顺淳大惊拉住不放,王玩浪道:“为师自有办法,相信我,就像上次一样。”说罢还眨眨眼。
李顺淳还想说些什么,却也无话无可,只得目送王玩浪离开,但内心也有了计较。
王玩浪出了祠堂,朝村外方向走,思考着这次如何重开。
淹死?太难受,以前游泳的时候呛过水,蛰嗓子。
摔死?更不行,万一没摔好,摔成高位截瘫,得受老罪了。
上吊?不行不行。。。。。。恐高得很,而且勒上比呛水还难受。
毒死吧?我现在不就中毒了吗?万一以毒攻毒了,变成死不了的僵尸,徒弟得亲手灭了我。怎么死呢?
想着走着,已经来到村口铁匠铺子,猛的开窍,我真傻B啊,用刀啊!
又想起村口那个胡子一大把、身材瘦干、妻管严的铁匠,不禁想笑。
思罢钻进铺子里,嗯?不太一样了?上次爬过来的时候没这么整齐啊!
这会儿铺子内虽然还是那些东西,炼炉、铁砧、架子上挂着刀坯和铁耙,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农具,地上放着淬火的油池。
明明是一样的东西,但是这是摆放的整齐,台面收拾的利索。
王玩浪喊了一声,从里面出来一个大胡子,昂首阔步,身材饱满,精神矍铄。
看面相的确是上次那个铁匠,只是这个精神头和体格怎么变了呢?
王玩浪道:“你那个又胖又恶的媳妇呢?”
大胡子哈哈一笑道:“小道长说笑了,拙荆在内堂整顿饭食,不知有何贵干?”
嗯?嗯?嗯?这铁匠上次不是这样啊。。。。。。这会儿怎么都开始拽文词了?以前不是连话都说不利索吗?
王玩浪奇怪的紧,道:“我上次。。。。不是,我想见。。。。诶?不是,怎么说呢。。。”
王玩浪想起这是古代,随便就要去见人家媳妇,这似乎有点不妥,弄不好还得挨一顿打,虽然自己要重开,但是这打还是能免则免吧。
随即转动脑瓜,计上心头,指着一把未上鞘的菜刀说:“把这刀的把手按上,我要买刀,着急用,越快越好,钱不是问题。”
钱当然不是问题,问题自己分文没有,下次重开了再给吧,哈哈。
铁匠笑呵呵得摘下刀刃,动手开始安装。王玩浪马上道:“有点渴了,给碗水喝吧,大哥。”
铁匠对着屋里面喊道,“倒碗水出来。”
王玩浪暗笑,“你这是雄起了啊,敢这么指使你媳妇,不怕你家扒了你的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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