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尸抱住马头,“咔嚓”一声,活生生将马头掰断,趴在地上啃食马脖子流出的鲜血。
四当家稍稍回神,看到这一幕骇人场面,跌爬着朝贺锦和小喽啰方向逃,口中大喊:“救命啊!快来救我啊!”
两个小喽啰早远远的看见了,吓的腿软筋麻,手忙脚乱的爬上马背,也不管贺锦,就要跑路。
此时听见四当家呼救,颤巍巍的回道:“四。。。四当家的,我们去搬救兵!你顶住啊!”
四当家骂道:“我顶?你让我拿什么顶!我顶,我顶你个肺啊!”四当家怒不可遏!
贺锦使了个解绳法给自己松了绑绳,安顿好驴子,朝四当家走去,见那草人抬得棺材似有不寻常处。
女尸吸了几口马血,又被喊叫的四当家吸引,一个飞扑。四当家见女尸扑来,捡起大刀朝女尸捅去。
女尸不闪不避,大刀借着女尸冲撞之力,猛捅进女尸肚子,刀刃从后而出,贯穿前后。
怎料女尸竟不畏痛,带着大刀又朝四当家扑抓。刀柄着地逆划,四当家在刀柄与女尸间连滚带爬,痛苦哀嚎。
女尸抵着大刀、伸着长爪,一下下去抓四当家的屁股,四当家裤子爬的松了,女尸奋力一抓,一把扯下四当家的裤子,撕扯破碎。
四当家只得死命爬奔,哪顾得身下磨的厉害。自觉不是变太监就是被杀,心中惊惧间又生出凄楚遗憾,胸中血气翻涌激荡,登时昏了过去。
“邦。。。邦。。。邦”一阵敲击,贺锦蹲在地上,一手拿哨棒,朝棺材板一下下敲。贺锦虽要事在身,却也不忍活人就此被妖怪蚕食。果然,女尸受惊,放下四当家朝贺锦扑来。
贺锦镇定心神,看准时机,一脚踹在刀柄,女尸连带着大刀扎在身后的树上。
女尸一味蛮力向前,生生从刀柄中挣出,这下手脚便利,再无连累,不等喘气,又飞扑而上。
贺锦不敢分心,这怪物身法如电,不惧刀斧,蛮力无穷,自己稍有半点闪失即刻命丧当场。
眼见女尸扑来,贺锦急纵身闪躲,女尸几扑贺锦都是堪堪闪开,待斗到七八个回合,贺锦已看出端倪破绽,这女尸似乎比野兽亦不如,只会猛跃直扑,全无半点心智。
贺锦脚步闪躲不停,手中哨棒趁空朝女尸猛砸。这一棒势大力沉,砸在女尸身上却似打在钢板铁砧上。
女尸只微微趔趄,反身又扑,贺锦拼出性命全力施为,又是几棒出手,竟然伤不到女尸分毫,当真铜皮铁骨。
贺锦只感觉虎口剧痛,臂膀酸麻,几乎脱力。
女尸几度抓扑贺锦不成,突然转头朝地上光着屁股的四当家冲去,贺锦也只是堪堪自保,何况对方速度绝伦,如何能追的上。
情急之下,贺锦一眼瞧见地上的棺材板,抬脚踢出,棺材板后发先至,正正好好盖在四当家的屁股上。
女尸已身在空中,眼见四当家的屁股就要被击中,那副薄薄的棺材板怎敌它千钧之力。
就在接触瞬间,那女尸似被烫伤疼痛一般,身体硬生生的从棺材板上弹起。
贺锦定睛细看,棺材板上似有什么黏腻之物,打斗间粘上了尘土,显现出不少文字。“是灵符!”
贺锦脑中飞转,想这纸人抬棺必高人所设,既然符咒能困住女尸,为何不当下处理,非要抬着棺材行走呢?那硝磺的味道又是。。。。。。。知道了!
贺锦躲开女尸一爪,就地朝前一滚,捡起棺材板藏在身后,引着女尸朝纸人方向走。
女尸不知是计,又猛力扑冲,贺锦闪身躲开,顺势一棺材板打在女尸身上,女尸疼得向前扑倒,一头扎进那堆破碎的纸人堆中。
不等女尸挣扎起身,贺锦抱住棺材板死命压在女尸身上,女尸疼得疯狂乱挣。
贺锦以背相抵,腾出手去怀里取火折子,吹燃火折子,直直塞进纸人堆中。
纸人草屑中暗藏硫磺硝石等助火之物,遇火即燃,那女尸被烧的皮开肉绽,伤筋露骨。
饶是如此,女尸还是不停挣扎,贺锦怕走了女尸,只能死命顶住棺材板,火舌从四周伸出,贺锦如坠烈火地狱,周身剧痛无比。
贺锦忍着剧痛强撑,身下女尸被烧的渐渐没了动作,那棺材板又不禁火烧,大火顷刻间将贺锦包围,贺锦再无落脚处,只得负伤跳出火堆。
等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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