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勇伯仿佛是没有打算说话似的,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里的玉制茶壶,笑眯眯的看着茶桌上翻腾不止的热蒸汽,安静了许久。
在这个过程中,二哥他们也没插嘴,就那么干等着这位大佬发话。
“大傻,你下午带队,去跟《胜义安》的干一架。”东勇伯说道。
“好。”傻哥早就得了吴师爷的吩咐,无论东勇伯说什么,哪怕是让他去杀人放火,只要人发话了你就必须点头。
“小东北,你的伤还没好,我给你个轻松的活儿。”
二哥在东勇伯的注视下不敢有其他表现,只能点了点头,意思是您随便吩咐。
“前几天呢,我有个后生,送了个红包给我,意思是让我帮忙办个事。”东勇伯唉声叹气的说道:“但是这事就是普普通通的小事,我去办了也得丢面子,让手下去办呢总感觉不太得劲儿,正巧听见你最近挺闲的,干脆你帮我把这事办了吧?”
“您说。”
“我那后生有个不争气的儿子,他今年好像才十七吧。。。。。。。”东勇伯揉了揉眉心,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结果这兔崽子不好好学习啊,带着几个小畜生就去弓虽。女干了他们学校的一个女同学,那姑娘的家长正在闹呢,都上报纸了,再不压住。。。。。。。。。”
二哥强忍着骂人的冲动,低声说道:“咱们《东和贵》在白道也有不少人脉关系吧,真得让我们去做这事?”
“黑是黑,白是白,白道有时候不能做太多脏事,否则被上头的人查出来,一死就是死一片啊。”东勇伯叹了口气:“本来这事也用不到我们,可谁叫那姑娘的老妈一直在闹呢,还他妈证据确凿,这事闹得。。。。。。。”
“我需要做什么?”
“让她家里人别闹了,这三万块钱是我那个后生拿来的,意思是私下解决。”东勇伯递给了二哥一叠用报纸包好钞票,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事给我办漂亮点,别落下口舌,否则麻烦无穷啊,妈的,要是闹出了民愤,甭管黑道白道都得怕啊。。。。。。。”
“非得要我去做这事吗。。。。。。”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去?”东勇伯打了个哈欠,老态龙钟的喝着茶:“连我这个龙头的话都不听了?”
二哥想说自己不去,但看着东勇伯暗示性的眼神,他还是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有的话是不能说的。
说出来,会死人的。
“她家人的地址。。。。。。。”
“这个不太清楚,你得找我那后生去谈谈。”东勇伯说道,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他口中后生的电话:“小畜生,事儿已经安排好了,我现在让人过去见你,你在哪儿呢?”
“勇伯,谢谢您了啊!”
“别说废话,你在哪儿?”
“我在青叶酒店定好了包间,您的人过来了,我就去大门接他。”
“好。”
说实话,黑道跟白道确实是相互依存的,哪怕是到了2014年的今天,中国境内已经没有几个社团性质的黑道了,但依旧会有许许多多的地痞流氓。
混混能存在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够脏,能够帮白道办一些脏事。
白道是正,黑道是邪,但贪官污吏却是两面派,人前正,人后邪。
在我们国家之中,地位越高的白道人物,为人反而就越正派,越是地位低下的白道官员脑子就越多,卡在中间的那种白道人物,也是最喜欢跟黑道打交道的。
黑道能给他们提供巨额财富,也能帮他们处理掉许多脏事。
之所以东勇伯安排的这事看起来很小,甚至有的人会觉得,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能随随便便就解决了这事。
第一,这事已经闹出了一定的影响,不光是城内的白道在关注这件事,甚至是外省的新闻都播报过,由此可见这事是多棘手。
第二,在闹出影响后,白道已经被某些人盯上了,为了保全自己的乌纱帽,那就只能秉公办理这件事。
没错,如果这个女人继续闹下去,并且案件的证据确凿,那么那个凶手必然是进苦窑的下场。
白道倒是无所谓啊,但黑道的东勇伯坐不住了,谁叫那凶手的家人都来求到他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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