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窟一旁有一道木门,推开木门,是一个宽约三尺,里面宽约七尺,两丈余深的窟洞。
窟洞里面有石桌和石凳。
李晨向智广大师合掌示谢。
智广大师看得出这个六皇子殿下的诚心,颔首微微一笑。
在李晨目送智广大师回返时,秦公公从远处走过来,微躬身道:“殿下,老奴有一事不明”
李晨见秦公公一脸的疑惑,看出了秦公公的意思。
不等秦公公说完,李晨笑问道:“秦公公,以你的眼力,你能看出对方是几段的高手?”
秦公公一愣,殿下问这干啥?
“八九不离十。”秦公公回道。
“八九不离十。”李晨点头跟一句。
然后又问道:“一个宗师能看出对方是几段?”
“一目了然。”秦公公回道。
“一目了然就对了。”李晨笑道。
秦公公恍然大悟,以智广大师的眼力,还能看不出殿下是真痴傻,还是假痴傻?
李晨见秦公公明白,极目远眺,又道:“其实,我没来之前,智广大师就已经知道了。”
这个,也太玄乎了吧!
秦公公有些不敢相信了。
“秦公公,你说一个痴傻的皇子到‘真佛寺’来,虽说是为让上天助着能恢复神智,但皇子痴傻,能单独住在一间,摆设得非常整齐的房间里吗?”
“老奴疏忽了。”
“不是你的疏忽,也不是你的错,你是遵旨办事,父皇是怕‘真佛寺’太清苦,又让我来吃苦。”
秦公公担心智广大师道出六皇子殿下不傻的实情,那就是很糟的事了。
李晨见秦公公愁苦着一张脸,看穿秦公公的心思,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秦公公如醍醐灌顶,幡然大悟,不由讪笑道:“是老奴多虑了。”
李晨接着道:“我就在这石窟安身,寺内小竹院禅房留着,那是父皇的心意。”
秦公公应了一声。
说话之时,影卫把殿下需要的用品全部搬进了窟洞。
秦公公吩咐了影卫们绝对保证殿下的安全后,才向殿下告辞,返回长安。
影卫们用树木给殿下做了一架简易的木床,铺上稻草。
李晨自己摆放用品,影卫们和彩凤飞凤在窟洞外和四周搭建木房。
李晨就此在“真佛寺”安顿下来。
在李晨前往“真佛寺”的路上时,一场前所未有,别开生面的挂牌仪式典礼,即将在“京兆府”前举行。
李建把“诗词大会组织委员会”设立在“京兆府”,也是苏先生给他的建议,这样便于组委会的工作。
而挂牌仪式典礼,同样是苏先生设计好的,李建只是照章办事。
“京兆府”大门前一带,彩旗飘飘,大门左右各摆放着四架大鼓,还有高高架起,披红的大号角,铠甲鲜明的军士,和衣着光鲜的衙役,个个精神抖擞地护卫典礼现场,看着就知道典礼的隆重。
因为今日是“诗词大会组织委员会”挂牌的典礼,李源免了今日的朝会,文武百官几乎全到“京兆府”来参加挂牌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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