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开一家拳击馆也可以。”
松田阵平把自己的想法补充完,这才解释:“我现在觉得回去警视厅这件事也怪麻烦的,到时候要问我怎么没有住院记录失忆病例也很麻烦,解释不清这三年的去向我就很难回去……不如自己开个事务所。”
“听起来也不是不行,但……可能的话你还是想当警察吧?”黑泽谣回头问。
松田阵平相当豪爽不羁地把锅里的咖喱倒在盘子里,随手盖两碗米饭,示意黑泽谣可以过来端饭,“啧,能回去的话当然还是想回去的……但回去会暴露你吧?”
黑泽谣沉吟片刻。
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有没有可能,她可以借组织的手把这事安排妥当?毕竟以酒厂之力,安排个假病历那还不是分分钟,到时候把松田阵平名义上说成卧底,不就能回去了?
这其中当然有很多可以操作的余地,但如果能成,这样一来松田阵平既算在自己的业绩当中,又能满足他回去的心愿……说实话对方这几天对下厨的热情已经有点吓到她,生怕把一个精英警察变成家庭煮夫,还是穿西装打领带当警察比较适合对方。
侦探……也不合适,总感觉不会有生意上门,就算有,他去调查外遇找猫找狗之类的也很违和。嗯。
不过如果要这么办的话她还需要和对方坦白一点东西,黑泽谣暂时有些犹豫地没有开口说出这个提议。
又一天,松田阵平难得再次穿上他那身黑西装,对坐在家里无所事事的黑泽谣说:“喂,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一趟门?我开车。”
黑泽谣买了辆车,但是开的最多的根本不是她自己,而是宇智波斑和松田阵平。
没事做正在刷手机的黑泽谣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一眼,“……好吧。”
只以为是普通出门的黑泽谣随便套了一身t恤牛仔,在看到车一路开到墓园的时候忍不住沉默:“既然是要祭拜,你倒是提前说一声啊,我就穿了这种衣服就过来了。”
松田阵平下车买了束花,回来后示意坐副驾驶的她拿住,“有什么好提前说的,你又不认识萩原,我只是来跟他说一声那个炸弹犯原来已经被逮捕归案……顺便告诉他是你救了我一命而已。”
黑泽谣捧着花沉默。
白色的保时捷跑车停在墓园门口,二人下车,松田阵平把花接过,走在路上就开始和黑泽谣絮絮叨叨:“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犯人是之前被佐藤那家伙逮到了,似乎是对方打算故技重施的时候被现在搜查一课的警察们逮住的,真是了不得。”
“那家伙害死了研二,差点害死我——不,佐藤他们估计以为对方确实害死了我,才能化悲愤为力量把人逮住吧,真是的,这不是反而把我衬托得菜了吗?”
“总之,人抓住就算大仇得报,所以我才特地来告诉萩原一声。”
松田阵平把祭拜的花放在对方墓碑面前
,吊儿郎当地介绍了一下黑泽谣。
什么要不是这个小姑娘自己就要去陪他,仇也报不了之类的胡话。
洒脱到不行。
那以后松田阵平就像彻底放下心结似的,每天固定时间出去不知道做些什么,回来却势必会带着吃的,要不就是买的菜,下厨房也越来越有兴趣……
但是,他拿出和波洛咖啡厅口味差不多的三明治出来的时候黑泽谣还是绷不住了。
“这东西也没有那么难复刻嘛,试几次就成功了。”松田阵平很得意。
黑泽谣看着他手上的刀口,深刻意识到这家伙对做饭远不如拆东西修东西熟练——之前给宇智波斑的公寓修空调的时候可没见他手上有什么伤口——抱着这样的想法黑泽谣尝了一口对方做出来的三明治,惊讶地发现味道还不错,第二个想法便是,这味道怎么和波洛咖啡厅的差不多?
“你这是怎么做出来的?”黑泽谣纳闷,去波洛、或者说是波本那里取经了?
她知道这是波洛的独门秘籍招牌三明治,就出自波本之手。
“这个啊,我有个朋友以前教我们的,虽然当时我只是旁听没兴趣下手尝试,但真正做的时候其实也不难嘛——味道怎么样,不错吧?”
黑泽谣对上对方得意的视线满脸复杂,味道不错是不错……但是,怎么想,这家伙都和波本有点关系吧?不然怎么能这么默契做出味道一样的三明治?
“你今年多大?”她忽然问。
“26……不,现在应该是29了。”
松田阵平漫不经心回道。
这不是同岁吗。黑泽谣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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