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得恨不得,拿不起放不下!贺菁都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
傅斯年和贺菁分开,殷红的唇上被贺菁咬的伤口太深,血顺着下巴滴进水里散开。
傅斯年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的,他双手捧着贺菁的脸,殷红的眸子锁定着贺菁。
傅斯年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逼出病了,贺菁越排斥他,他就越想占有她。
想要她,想把她压在身下永不停歇,想任由欲望冲顶,烧毁理智!
傅斯年呼吸低促,他的视线一寸寸从贺菁脸上掠过,最后用指节将下巴上的血水蹭掉,沉声道:“你先上去,我们重新分析,慢慢来。”
然后他托着贺菁的手臂,让她上岸。
贺菁裹紧湿淋淋的浴巾快步到更衣室。
林云欢和擎盛开早就换好衣服了,一见到贺菁两人就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估计都以为贺菁和傅斯年相处的很和谐。
贺菁从自己的置物柜拿出衣服换上,然后顺手拿过手机,一看上面有齐承铣的未接电话。
这小子今天没来泡温泉。
她把电话回拨过去,齐承铣跟人说话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听着像是跟剧组的工作人员说话,好像是威压工作人员没吊好威压,把江斓给擦伤了,齐承铣正在追责。
片刻,齐承铣的声音才清晰的传来:“贺菁,你那边怎么样?是不是孟飞鸿?”
贺菁如实道:“他腿上只有新伤,没有陈旧枪伤。”
齐承铣道:“那也说明不了什么,被你打伤的那个人未必就是真的幕后人,说不定也只是幕后人手下的喽啰。”
这个可能他们确实推算过。
如今能怀疑的对象都怀疑了,也都一一检查了,没有符合的。
调查又断了线索。
贺菁换话题道:“你今天怎么没来?”
说起这个齐承铣就来气:“也不知道剧组从哪儿找来的草台班子,威压拉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给斓斓的脸擦伤了。”
所幸的是只是皮外伤,不会留疤,顶多会耽误几天拍摄进程。
挂了电话后,林云欢和擎盛开等人先后离开了,贺菁没呆在会所,而是去了傅斯年车上,问林卓要了纸笔,在纸上圈圈点点的复盘。
等车门被人再次拉开,又关闭时,贺菁已经理的差不多了。
傅斯年坐在贺菁对面,又换了身行头。
白衬衫黑西裤,衬衫袖子卷到上臂,被黑色袖箍扎住。
坐下时带的风有洗发水的清香。
贺菁的视线从他唇上结的暗色血痂上掠过,两人默契的当刚才的事儿没有发生。
贺菁一手托着下颌,一手拿着笔杆在纸上圈:“靠伤痕找人行不通。”
傅斯年垂眸看她在纸上写下的人名,道:“你确定怀疑对象都在这张纸上了。”
贺菁抬眸,几个意思?
傅斯年道:“小学同学张林东,赵家的赵思韩,你表叔父家的孙琪,大学时的校霸……”
傅斯年劲瘦的手腕拿过贺菁手中的笔,洋洋洒洒在纸上添了十几个人名,想跟他抢贺菁的人,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贺菁托着下巴抬眸,视线打量着傅斯年,小学张林东,她自己都想不起来这个名字。
小学……
小学时,他就这么关注她了?
傅斯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他写的每个名字心里都带着嫉妒,尤其是最后一个,写字的时候用了很大的手劲儿,笔力穿透纸张,在实木小桌上留下深刻的划痕。
傅斯年用笔点了点那快被他写烂了的字,沉声道:“最可疑的就是这个纪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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