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可能……
贺菁心率快速升起,又缓缓降下。
“也许是他忘了换了,他早就忘记我的生日是几号了。”
贺菁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水,握住鼠标,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
她在求助群里只接小白问题,几分钟就能搞定的那种,这样结算快,也不会有售后问题。
免的傅斯年突然杀回来,她来不及做完一单,白忙一场。
但是求助群里对口的问题可遇不可求,贺菁零零散散的做了一晚上,也就挣了五百。
第二天更是没单子接。
贺菁趴在书桌上,睡一会儿又醒来看看有没有新单子,睡眼惺忪间她听到楼下陈姨殷勤的接待声。
“大小姐……”
贺菁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闻声立马退出自己的账号。
回来主页面,关电脑时,贺菁看到傅斯年桌面上有个没名字的文件夹上的小图有点奇怪,但她还是把电脑关上了。
傅斯年很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贺菁更没有窥探人隐私的习惯。
要不是实在缺钱,她也不想偷偷用别人的东西。
将冷水放在电脑上降温,贺菁走到门口,从门缝看向客厅的方向。
傅湘琳正坐在沙发上,将脸上的大檐帽子摘掉。
为了遮掩额头的伤疤,她往常出门时都要留厚重的刘海,斜斜地遮住半张脸。
有风时就得戴帽子压着,不然头发被风吹起,她脸上的疤总会招来路人异样的目光。
贺菁掐着手心儿表情内疚,虽然有安晴从中作梗,但也确实是父亲侵占资产才导致傅家飞来横祸。
父债子偿,他们恨她也没有错。
而楼下,傅湘琳这次过来状态很烦躁,连手机也不看了,就那么干坐着。
没多久,别墅大门再次被打开,傅斯年回来了。
贺菁的视线看过去,傅斯年仍如平时一样挺拔高大,气质矜贵,任谁都会多看一眼,被他出色的外形折服。
而贺菁也一样。
即使相处了这么多年,贺菁看向他时依然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但同时贺菁也是最了解他的人,就像现在,即使隔着那么远贺菁也能从他细微的动作细节里,看出他不光喝了酒,大概率还一夜未睡。
傅湘琳显然没注意这些细节,在傅斯年倦怠的坐在沙发上揉眉心时,傅湘琳就拽住了他的衣袖,哭诉道:“哥,我不想整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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