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阎埠贵正在聊天,沈小宝回来了。
斜挎着黄布书包,嘴里哼着时令小调《十八摸》。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
“小宝,你站住。”
刘海中叫住了沈小宝。
“两位大爷,喝茶呢?”
小宝大拇指揉了下鼻子凑了过去。
“你三大爷喝茶呢,我就在这儿坐会。你刚才哼的是什么玩意儿?年轻人都不能学点好。”
刘海中没有蹭到茶,心里正不痛快呢,正好遇上个倒霉蛋,好泄泄火气。
“二大爷,谁还没有年轻过,你这一句话可就把大院里的后生都得罪了。”
小宝才不给他耍大爷威风的机会。
“你还别说,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不冤枉他。”
刘海中占了理,说话也硬气许多:“就在刚才,东旭和傻柱穿着秋衣回来了,我用脚后跟想想就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两个孩子说了,他们是去锻炼身体。”
阎埠贵眼皮子也不抬,笑着说道。
“锻炼个屁,那俩小子,屁股长蛐都懒得拨拉,会在这大冷天锻炼身体?”
刘海中心里清楚着呢。
贾东旭,独生子,父亲贾雨堂是个闷葫芦,不喝酒三棍打不出个屁来,贾张氏护犊,贾东旭是大院里出了名的肩不用挑、手不用提的。
何雨柱,要不是何大清脾气大降得住,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
“难道是被抢了?”
阎埠贵看着沈小宝,故作吃惊。
“哟,那我得去看看。”
沈小宝抬腿就要进中院,突然又停了下来。
从黄布书包里掏出一个大瓶子:“三大爷,这是我给小兄弟买的麦乳精。”
说完就跑走了。
“老阎,这,什么情况?我提醒你,你这是受贿。”
刘海中眼睛都瞪大了,一瓶麦乳精得3块钱,这小子一句话说送就送了?
“这是好东西,要不要尝尝?”
阎埠贵拧开瓶盖,用鼻子闻了闻:“嗯……”
闭着眼睛轻轻摇着脑袋,好不得意。
“是,是好东西,给我,给我少冲一点儿就行。”
刘海中舔了舔嘴唇,两年前三儿子光福喝麦乳精的时候,他尝过,味道真不赖。
“你可真行,跟你小侄子抢奶吃。”
阎埠贵拧紧瓶盖,起身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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