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丹歌思索的同时,子规已经捏着白骨唾余走到了铜壶前,将这白骨唾余放入了铜壶口,唾余滚落而下,遇到那铜球就停了下来。然后过了半晌,并没有任何的动静,这让众人都有些纳闷儿,“难道推测失误了?”
“倒出来再看看。”杳伯道。
子规即拿起了铜壶倾倒,那唾余却并没有从壶口滚出来,子规用力摇了摇铜壶,毫无声响,“纹丝不动,是已经被卡住了吧。那……”
子规说着将铜壶往桌上一放,却随之出现“呼噜噜,嘭”的声音,铜球如之前一样落入了壶身之中。子规这才恍然大悟,“哦,还有着喝前摇一摇的设定啊。”
天子自告奋勇打开壶盖去那铜球,但手浸在护理好半天没有抽出来。子规看着生气,“好啦!大庭广众的,你不是手指头已经好了吗?你这会儿再多浸泡,你也不会更好了!你莫不是要长成六指儿?!”
天子的企图被发现,就只好捏着铜球抽出了手来。子规再次吐槽起来,“是不是一当家就都会吝啬起来啊?这种小便宜都占个没够。”
“说起来……,家主呢?”天子甩了甩手上的水,随同众人扭身寻找向了风家的家主。眼前,苏音葛孑立在那火炉两遍,面上带着苦笑,两人当中坐着一个满脸黑灰的老先生,在他的身侧,则摆放着他掏出来的所有炭灰。
“爸……”风桓和风标急忙凑上前去,“您掏炉灰啦?”
风和长处一口气,他口中随着这一口气呼出一道黑烟来,“没找到啊,啥也没找到啊,这铜炉内当真有线索吗?”
“有的。”丹歌适时地发出声来,“虽然常有人不可貌相的话语劝导人多关注内在,而实际上外部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忽略。”
丹歌说着走到天子面前,夺过了天子手中的铜球,然后就朝着铜炉走去。“之前杳伯的总结简明扼要,加上这得到铜球的解谜,一共五次的解谜中,有一种频繁出现的谜题形势,就是文字游戏。
“虽然那两次文字游戏的解谜只算是锦上添花的作用,我们真正发觉线索并不是靠着这些文字游戏。但这多是机缘巧合,一则归结于我们的运气,我们首先见到了猫头鹰,二长老的举止又暴露了其就是机关,文字游戏就显得没那么紧要。电脑端:https:
“而按着正常的解谜步骤,应该是我们先确定线索在假太阳升起的地方,见到那全反射的丝线,继而见到猫头鹰。以其夜枭之名确定它就是机关,文字游戏在其中,该是确定身份的作用,尤为关键。
“二则归结有人先我们一步,我们在这屋内时通过茶水、木杯,以及白瓷壶下炭灰的痕迹,确定曾有人黑瓷生火、白瓷烧水、梧桐斟茶。我们后来是重复前人的步骤,所以在这其中的文字游戏:梧桐等于无铜,只是预料了结果。
“而正常情况下,如果这里的一切都是被初次发现,我们发觉的线索不过一个梧桐的茶杯、一个填满梧桐木的火炉,火炉、茶壶二者属于瓷器。梧桐的无铜之意在这个曾遍布铜器的屋子里,一定能作为我们重要的指示,指导我们接下来的步骤。
“现在,所有的机缘巧合到我们来到当前的情形就戛然而止了,接下来的都是我们不曾探索过、骷髅鬼邪控制二长老也不曾探索过的。新的文字游戏,就有了绝对重要的指示作用。”
丹歌此时已经立在了铜炉身侧,将炉盖盖好了。
“什么样的文字游戏,还存在这样的指示吗?”子规也是发懵的。
“屋子里现在具有的铜器,就唯有当前的这两个,一个铜壶,一个铜炉。”丹歌道,“之前的一个文字游戏是无铜,它还适用于现在,现在你们就把铜壶铜炉的‘铜’字去掉。”
“壶炉?葫芦?!”
“对。”丹歌点头,“从铜壶口掉出来的这东西,上头一个微微的尖儿,下头一个小小的圆形平面,像不像是葫芦的上半截儿?”
杳伯点点头,“还别说,是蛮像的。”
“而我说了,这个铜炉并不能忽略外在。这个火炉的炉盖,盖上头的这个钮,就是一个扁扁的球,其上也有相同大小的圆形平面。”丹歌说着,将手中的铜球摆在那炉盖的钮上,然而这分明是铜的东西却有类似于磁铁的磁性。同性相斥,那钮顶着铜球,一度不能重合。
这个情况众人看着可新鲜了,这倒也说明丹歌的推断没错,这二者果然有所关联的。丹歌没有用劲儿,再用劲儿下头的炉盖就该跑了,他缓缓旋转手中的铜球,在某一个刹那时,“啪”的一声,那铜球一下子吸在了炉盖上,落得稳稳当当。
丹歌实际上憋着一口气呢,他生怕自己的推断不对出了丑,现在看来,他的推断果真是正确的。“看来果真如此,不过接下来,我就不知道怎么做了。显然单是它们契合,并没有其他的异状,铜钥匙也并没有出现。总不济钥匙就是这么个葫芦挂件儿吧?!还带这么大个底儿!”
“嗯……”风和眼瞧着事到临头,猪头的名号就要落在自己头上了,他急忙发挥才智,终于有一闪的灵光!
风和忙道:“这里铜壶得来的铜球有了,铜炉的炉盖有了。铜壶铜炉都有了,葫芦也形成了,但无铜这个词,却只存在于你的推断里和那文字游戏里,没有存在于这个现实的布局中!”
风和衣袖一甩,扬着黑灰迅速地窜向了方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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