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手里拿得是什么?莫尔船长把画面拉近了一些。
卫星电话?!
许靖汉挂断电话,自语道:“该收线了。”
说完握着寻常竹子做的鱼竿轻轻一挥,海面之下暗波激涌。
正拿着望远镜仔细打量许靖汉的莫尔船长突然呆立住了,身体疆硬,一动不动。
“船长你没事吧?”安德烈看到船长状态有些不对,关心得问道。
不过没有等到船长回答,他就知道船长呆的原因了,数头成年的座头鲸在暴风中腾空而起。
船长在望远镜里看得更加真切,那个男人拿起鱼竿一甩,起码五六条座头鲸就被他提出了水面。
男子姿态轻松写意,好像提起的不是数十吨的鲸鱼,而是一串可囗的葡萄。
许靖汉在舢板轻轻一踩,身子飘然而起,笔直地落在最大的鲸鱼身上。
看了一眼在风雨中摇曳的货轮,接着驾驭着鲸群转头离去了。
来时寸板暂寄身,返时驭鲸渡沧溟。
……
金陵近郊,徐冥早早得起床出门。
夏天太阳出来得早,街道上已经有了行人。
“小徐这么早出去锻炼”邻居秦大爷摆了个卖早点的小摊子,看见徐冥开口招呼,“现在假期像你这样的学生可不多见。”
“我也想睡个懒觉,可是秦大爷您做得东西太香了,这不把我都从床上勾起来了。”徐冥笑着打趣了一声,把秦大爷捧得眼睛都笑眯了起来,坐下的食客们也都跟着叫好。
其实徐冥说得也不算夸张,秦大爷做的东西确实不错,用料也足,不然也不可能凭借着在金陵大学门前摆小吃摊,月入数万,供出了两个金陵大学研究生。
如今儿女两个都出息了,女儿在沪城的一个知名生物实验室工作,儿子则在香江的大公司担任主管,工资待遇都很不错,几次要把秦大爷老两口接到自己身边。不过秦大爷放不下自己支了几十年的摊子,跟着老伴在闺女家住了半个月就又自己回来了。
只是因为年轻时候起早贪黑的干活,又抽烟喝酒不知道爱惜身体,到老落下了一身毛病,再加上现在儿女工作都有了着落,家里又有些存款,索性就把校门口的生意给停了,在家门口摆了个小摊子,既不消费手艺,没事也能和街坊们唠唠嗑,也算是逍遥自在。
秦大爷最喜欢讲得就是年轻时在金陵大学门前摆摊的峥嵘岁月。
学校门囗那可是风云地,英雄地啊。
秦大爷的这句名言,在街坊四邻流传的颇为广泛,不过都是当做一句玩笑话。
徐冥却觉得秦大爷说得不错,只说金陵大学,在校生近三万人,每个人每个月少说要上数千元的生活费,一个月流水就有近亿元,就算拋去寒暑假,一年也有五六亿的直接资金流动,更别说间接吸引来的投资了。
“小徐,还是老样子,你看够不够。”
徐冥愣了一会儿神,秦大爷就把东西全都送了上来。
旁边的一个秃顶老伯看得直瞪眼睛:二十多个包子,约有一斤的烙饼,还有四碗粥,和十几个茶鸡蛋,林林总总摆满了一桌子。
“这还是人吗?”老伯小声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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