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他的手已经揽住了自己的腰,另一只手也环住了她的膝弯,谢晚青忙道:“我腿没事,能走。”
齐诀说:“不是不想睁眼吗?瞎子怎么走路。”
“可是……”
她已经被横抱了起来,还想说什么,兰熏已经兀自打开了房门,通明的日光照了进来,不知是被羞的还是刺眼,她急忙拉下了兜帽。
房间外已经围了不少人,窃窃私语,还在观望隔壁的动静。
看到他们出来,管事急忙上前,“王爷您这是?”
“回府。”
“那紫菊是本宫请人从荆州运过来的,压根就没进皇宫,你私自揣测,污蔑亲王妃,知道是什么后果吗?”齐明淮的声音传来。
沈棠月还想挣扎,“那说不准运紫菊的也是他们谢氏的人。”
“那你就是罪加一等,运紫菊的人是皇帝亲信,你是在怀疑当今圣上?”
“臣女不敢。”
齐诀听着,“瞧着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正忙,劳烦知会一声,我们就不叨扰了。”
“是,府中有步辇。”
“不必了。”
察觉到他真的想这样把自己横抱回去,谢晚青不禁提醒:“你知道宁国公府多大吗?”
“不知。”
“这样走出去,你胳膊也废了,不如先放我下来。”
“不必。”
言简意赅,谢晚青只好说:“我没那么娇弱。”
可齐诀说:“那个都晕了,你还撑着做什么?”
他是说沈意秋也是晕倒被齐明淮抱了回去。
管他做什么!
他向来就这么张扬!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有何不可?你我夫妇,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话倒是有理。
正经夫妇抱抱怎么了,齐明淮都不觉得羞羞,她何必扭扭捏捏,叫人看了还以为她和齐诀生分到如此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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