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云淡风轻的站在她对面,“公主还未出题,臣女也不知如何应对啊。”
听到她的话,芙襄眉头一皱,“你难道还不明白本公主的意思吗。”
她笑了一下,“公主,如今都已经比了两场,臣女何故半途而废,更何况,我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太子殿下拼一把,不是吗?”
见她并无退缩之意,芙襄反倒高看她几眼,若是她当真因为自己的话,就打退堂鼓,那自己才是真的瞧不起她。
“不知公主要比什么?”
芙襄轻笑一声,“比跳舞。”
白念念了然的挑了下眉头,西域最擅舞技,而且她们的舞蹈对于白冶国内的人而言,都是十分新颖,却有着极高的难度。
“比你们西域的舞?”白念念试探开口。
见她竟然猜到了,芙襄微显惊讶,“你怎知本公主是这个意思?”
“因为公主想赢。”
见她如此坦然直接,芙襄心中莫名有些愧疚,“白念念,你会不会觉得本公主卑鄙。”
见她如此说,白念念不解的皱起眉来,“公主为何这样问,臣女既然说了让您来出题,那便是随您的心愿,更何况事先也未限制范围不是吗。”
“如此便好,不过,”芙襄打量着她,“本公主见你,似乎并不担心,你难道也懂我西域的舞蹈?”
“略通一二。”
白念念刚说完,芙襄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而看台处,更是传来啼笑声。
她哑然一瞬,转而改口,“会一种。”
芙襄恢复如常,却在听到这话时,惊讶的看着她,“会一种?”
“对,”白念念点头,“西域舞蹈有千千万,臣女只会一种舞蹈。”
“是什么?”芙襄心中竟有些好奇,白念念已经给自己不少的震撼了,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她们西域的舞蹈,这让自己更加吃惊。
白念念沉吟良久,最后为难的看向芙襄,“公主,臣女忘了,自从三年前外祖母去世,臣女便没再跳过,所以忘记名字叫什么了。”
此话一出,让芙襄的脸上浮现错愕,西域舞蹈向来需要时常练习,否则很容易出错,她都三年未练,怎么可能还记得如何跳。
似是看懂了她的神情,白念念解释,“公主放心,舞蹈臣女还记得,只是忘了名字。”
面对她对舞蹈如此的态度,芙襄有些不悦,“你可知舞蹈需要常常练习。”
“知道啊,只是比起学这些,臣女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何来的功夫跳舞。”
芙襄哑口无言,“罢了,既然如此,那就说定了。”
“芙襄公主啊,”皇帝适时开口,“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明日,在比试这最后一场吧。”
闻言,二人看向皇帝的方向,芙襄沉默片刻后,才点头答应,“好,那便明日再比。”
这一整日总算是散了场,白念念靠坐在马车上,车夫刚要走,就被人拦住,随后车帘被人打开。
“白念念。”
听出是慕清河的声音,白念念连眼皮都懒得掀,“郡主,怎么了。”
见她一脸的疲惫之色,慕清河皱眉,“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愁明日的比试吧。”
白念念不语,她误以为自己说中了,于是安慰道:“哎呀,你别担心,太子哥哥是站你这边的,她就算赢了,太子哥哥也不可能会不娶你的。”
“郡主,”白念念拍了拍她的手,“臣女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慕清河一愣,“原是我误会了。”
白念念坐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后,才问,“郡主来,是有什么事吗?”
见她问,慕清河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来的目的,“三日过了,真的如你想的那般,就是那药童熬制的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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