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沈遇安考了案首,县学怎么都开开心心把这钱给他返回来。
没多会儿,又有衙役过来报喜,这次是高子赞的。
高子赞已经提前封好了钱,杨夫子也给报喜人打赏了些。
今日开心,沈遇安他这个夫子出了银钱,高子赞也是县学的学子呢。
这次县学的学子,除了沈遇安和高子赞,还有一位学子考中。
也就是说,二十多个学子,也就三位学子考中。
这次的院试成绩甚至没有上一次高中的人多,但有沈遇安这个案首在,县学的脸面倒是没落下,还好上几分。
不管有些人是不是真心的,县学的同窗还是浅笑地恭喜了高中的三人。
就在大家商议着,晚上让掌柜做一些好酒好菜的时候,陈耀祖走了回来。
陈耀祖一进来,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大堂安静了会儿。
没一会儿,大家又继续讨论,有人喊了陈耀祖过去,但他拒绝了,转身出了客栈。
晚上,在县学的同窗觥筹交错的时候,高子赞被衙役请了过去。
“怎么回事?”
同窗们莫名地看着高子赞。
高子赞更是一脸无措地看着衙役和杨夫子。
学生被请,杨夫子自是站出来。
“因何事请了学生去府衙?他如今已是秀才。”杨夫子询问面前的衙役。
文书虽还未办理,但已上榜,那就是板上钉钉的秀才。
衙役见大堂内的人都看了过来,一时倒是不知要不要说。
“学政收到告发,高子赞烂赌成性,品行堪忧,不堪为秀才。”
“烂赌?不可能。”杨夫子正色道。
一般学子赌钱,没人说还好,也不会管这么多,若是烂赌品性还不好,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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