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子看向沈遇安的眼神越来越亮,原来沈遇安的学识已经达到这个程度了吗?
怪不得县学的夫子训导们都对沈遇安赞不绝口,原来对方真不是什么装腔作势之事人。
师生二人说着说着,兴起就走到楼下要了一壶茶和点心开始讨论。
不到一炷香,高子赞只能在一旁吃点心了。
二人说得越来越深奥,他暂时还听不懂。
同时,高子赞对自己能不能考中院试动摇了。
如果院试这么难,那他还能考中吗?
高子赞对自己有些怀疑起来,特别是转头看到沈遇安对杨夫子的提问回答得滴水不漏。
惨了,他连杨夫子提的问题都没搞清楚,沈遇安已经淡定回答。
看杨夫子双眼发亮地点头模样,遇安回答的肯定是正确的。
等回了客房,高子赞情绪有些失落。
“子赞兄这是为何?”
高子赞抬头,见沈遇安手中拿着一本书,淡笑地看着他。
也怪不得沈遇安进步这么快了,这家伙除了吃饭上茅房,手中不离书。
“遇安,你说这次的院试我能高中吗?我连你和杨夫子交流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高子赞一脸挫败地坐在凳子上。
“子赞兄何必妄自菲薄,以你的学识,院试未尝不能高中,不过院试考的不止学识,还有运气。”
已经经历过一次院试的高子赞非常赞同。
上一次他没什么准备,院试第一场正试就被刷了下来。
还有分的座位号如果在茅房附近,那真是静不下心来考试。
晚饭的时候,沈遇安发现二十多个学子,只有几个在。
杨夫子也没说什么,甚至面色比先前缓和许多,笑着和沈遇安闲聊几句。
另外的学子见了,觉得杨夫子更生气了,不然怎么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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