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立生告别爷爷奶奶和阿紫,启程了。
但他并没有直接往东北走,给爷爷说得赊账一事儿也是子虚乌有。
到县城,他找了一家赌场,在里面玩起了麻将。
半天功夫,他将牌桌上三位赌友的银子全部赢光,可满打满算,也就七八十两银子。
收场后,立生出去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回到赌场。
这次他要寻找一个大点的目标,能将跑药材的本钱赢过来,也不用劫富济贫了,毕竟赢来的钱还光彩点。
在牌场转了几圈,找到一个有钱的主。
看他麻将牌旁边至少有四五百两银子,而且这个男子手气挺顺,连连胡牌。
立生站在他的牌桌前观看,心想:就这小子了。
这个牌桌上的四个人玩了很久,一个人手里没有了银子,提出退场。
另外三个人看了看站在一旁观看的立生,说:“兄弟,上场。”
立生赶忙上场。
那个男人牌技果然不错,要想在短时间内将他的银子赢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玩了一会儿,天色已黑,那名男子说:“玩儿了一天,真他娘的累!再玩儿一圈,我要走了。”
望着男人面前白花花的银子,立生不想让他走,怎奈也没有挽留的理由。
一圈牌完后,立生显得意犹未尽,说:“老兄,再玩儿会吧,这么早回去干啥?”
男人诡秘一笑,说:“家里才来了个漂亮丫环,晚上给她开开苞。”
男人的话让立生羡慕得要死,口袋里有花不完的钱,家里有玩不够的妞。
男人一站起身,随即又坐上一个男人,“来,我陪你们玩儿。”
立生打了个哈欠,也站起身:“我也不玩儿了,早点回家睡觉去。”
那个男人出了门,到另一个院子牵出一匹马,上马慢悠悠地朝北边走去。
立生偷偷尾随,到一偏僻小巷,立生飞身一跃,蹿上了男人的马。
他一手拿着带有蒙汗药的手帕捂住男人的嘴,一手抱住男人的腰。
没多大一会儿,男人身子便软了下来。
立生让马停下来,扶着男人他下了马。
他将男人抱下来,轻轻放在巷子的墙角。
然后,从他怀里掏出钱袋,装进自己的怀里。
“兄弟,对不住了。”说着上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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