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本就数量稀少,却时常因为为哨兵疏导而导致精神领域崩溃脑死亡的向导。
阿栀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有些粗糙的麸质压缩饼干,这种饱腹又方便携带的食物是她和林麝大部分时间的主食,吃的饱,饿不死,能够补充必要的盐分。
不过,林麝通常会为她准备一杯水源,有时候就是简单净化的纯水,有时候……
她端起被蹭的圆滑异常的木质水杯,淡琥珀色的瞳孔在晃荡的米色汁液上轻扫过一眼。
浓郁的乳味,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特殊的麝香。
阿栀的指尖在杯身上轻轻一攥。
颈部滚动,唾液和着粗糙的饼干屑被吞咽入腹。她沉默许久,侧过脸,把木杯放到了桌上。
简单迅速的填饱肚子后,她将长发束成清爽干练的马尾,套上熨烫的笔直,还微微散发香气的哨兵制服。
毫无疑问,这些也是林麝的手笔。
他把她捡回养大,既像是沉默付出的父亲,又像是温柔细致的母亲。
只不过最近,她对他的想法有一些改变——
阿栀收拾好自己的武器包,长靴踩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林麝下午才会回来,现在出发,正好能和他岔开时间。
离开家门前,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个平平无奇的木杯上。
微微凝滞,转瞬即逝。
……
三小时后。
林麝望着那杯原封不动的米色汁液,静默的在桌前站立了许久,久到额际的汗珠从长睫滚落,“啪嗒”一下滴进杯中,四散飞溅。
他咬紧失了血色的唇,端起杯子,把那些汁液缓缓倒入了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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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没有人猜到阿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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