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懂其中的滋味,他也不太懂得怎么怜香惜玉,总以为许诺和他一样快乐,不知疲软地要着她,每一次都撞击到她身体最深处,每次都逼她说出他爱听的话,男人的床上似乎都流氓了些,管你穿上衣服是优雅,还是冷静,脱了衣服都流氓。许诺发现叶宁远也是,她性子说不出那样下流的话来,却被他更变着法子来折腾,最后只能如他所愿,心中暗想着等明儿起来他就死定了,现在她先让他狂。
虽然她也喜欢叶宁远要着她的感觉,她也喜欢因为她的关系,才看见这样的叶宁远,心中喜悦但又苦闷,他若能再懂得体贴她一些就好了。下体被他摩擦得疼死,酸酸涩涩的,怕是红肿了,那感觉很不好受,又不是一次要把十几年的分量都补回来,她也不是不让他做了,干嘛非要一次做得这么狠。不过这些话许诺打死也不会说,叶宁远在这上面就是纯得像白纸般,根本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的疼痛。当年的墨玦也纯,可他懂得去观摩不少影片,查不少资料,叶宁远比他更不如,他是很纯粹的一张白纸,等着许诺一步一步地画上五彩缤纷的色彩,所以许诺就不要指望他来怜香惜玉了。
她似乎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呢着爱她,声音又听得不真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身上黏黏的极不舒服,两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睡,室内又没空调,热得要命,流了不少汗,她又热,身子又疼,又不舒服,也不知道眯了多久就醒了,他双手霸道地扣在她腰上,紧紧地搂着她,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他的双腿还夹着她的腿,以一种很暧昧的搂抱姿势把她抱在怀里,跑都跑不掉。
满室都是欢爱后的味道,许诺脸颊酡红,借着从窗户泄进来的月光,她看见他灼灼的眼,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那眼光灼热得让她心慌。下意识想逃,她才刚退一步,他又紧逼而上,把她控制在怀中。
“你要去哪儿?”他沉声问。
许诺不应,在他怀里,她当真逃无可逃,只能攀着他,汗湿的头贴在头颅边,他伸手为她拂去,手指在她脸上抚摸着,轻声问,“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他的声音仍然暗哑,沙沙的听着不舒服,借着月光,他也看见许诺清冷的侧脸,总是不肯转过脸来看他,方才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女子似又不在了,他心中苦涩。谁知道许诺转过头来,瞪他一眼,“三更半夜不睡觉,就逮着我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叶宁远一扫脸上的晦涩,苦闷,凑上去激动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他突然发现,他和许诺在一起的时候是有点被受虐倾向的,不知是不是和她幼年的女王形象有关,他不怕许诺吼他,瞪他,甚至讽刺他,挖苦他,打他,全都没有关系,她越这样对他,他越开心,只要她不是躲避他,清清冷冷的不理人,那她怎么对他,他都开心,如现在,好像过去的她又回来了。
他爱幼年的诺诺,也爱如今的许诺,如说这份爱孰轻孰重,虽说是同一人,他不知她的身份时候就打算放弃他对许诺的承诺,要如今的她,照理说,他对她们的爱是一个分量的,可真要说起来,叶宁远心中最爱的,是幼年的诺诺。那是留在他心中纯澈的她,乍一知道她是诺诺,又在忘忧岛上,他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潜意识地想着她就是当年的她,他们什么变化都没有,他仍旧这般喜欢她,喜欢她这副霸道的模样。
许诺躲闪着,叶宁远坏笑,伸手覆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一捏,许诺轻哼一声,立刻乖巧了,叶宁远魅惑一笑,吻着她的耳垂,享受着她迷离的激情,掌心却坏坏地摩擦着她顶端的梅红,直到那里开出坚实的果实。许诺动脚去踢他,叶宁远只是笑着,他可以把这举动归类为她害羞了。
“石头,你再闹我就踢你下去。”许诺冰冷冷道,伸手要去拿开他的手,却只压在他的手臂上,两手的重量都覆在她胸口上,那感觉,许诺说不出的怪异来。
他岂会放手,“以前我都抱着你睡。”
许诺黑线,是啊,以前她拿毒物吓他,夜里总是被她抱得紧紧的,没有松开,热得好几次她都想要踢他下去,也警告过他好几次,让他好好睡觉,别动手动脚,叶宁远会先松开她,然后每隔一会儿,他又会抱过来,她忍无可忍要发飙,他总是粉嫩嫩地吐出两字,活该。恼得她不行,但两人就算是搂着睡,也不是如今的状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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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黑线,是啊,以前她拿毒物吓他,夜里总是被她抱得紧紧的,没有松开,热得好几次她都想要踢他下去,也警告过他好几次,让他好好睡觉,别动手动脚,叶宁远会先松开她,然后每隔一会儿,他又会抱过来,她忍无可忍要发飙,他总是粉嫩嫩地吐出两字,活该。恼得她不行,但两人就算是搂着睡,也不是如今的状态吧?
“你不困吗?”
“不困!”
“我很困!”
“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叶宁远很正人君子地建议,手却往下,探进她温暖的花径中,那里还残余着上次的液体,极是滑腻,他很轻易地探进去,以一种很折磨人的速度在慢慢地探索,许诺脸上一烫,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昂扬,叶宁远滋了一声,许诺很杯具地发现,本来半垂的活物突然耀武扬威起来,她似乎感觉到那上面的脉动,那如丝绸般的触感让她很想……一想到这是叶宁远的那啥,她就面红耳赤,但口气却重了,“撤手,不然我废了你。”
天地良心,她那里真的疼,他手指这样摩擦都疼。
“诺诺,动一动。”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暗哑极了,完全不顾她的话,仿佛没听到,许诺大窘,他没听到她说什么吗?靠,还敢让她取悦他,吃了豹子胆了。
“诺诺……”叶宁远在她耳边的声音似是乞求般,许诺飞快地丢了他,缩回手,叶宁远从她体内撤出,抓住她的手就覆在他那上面。他拉着许诺的手为自己套弄,许诺又羞又恼,他有完没完啊?刚要出声抗议,他已掀开被子,吻住她的唇,分开她的腿,很轻门熟路地进入她的身体内。许诺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大大地动气来,呼吸粗重,许诺捶着他的肩膀,“石头,我那里真的疼。”
叶宁远吻着她的唇安抚,“再做一次就好。”
事实证明,叶宁远很显然是睁眼说瞎话的主,什么再做一次就好,他连续又做了三次,许诺中途晕过一次都没逃过,等他真的解了馋,天已蒙蒙亮了。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其实说真的,疼是疼,可快感是有的,再说她也不忍心去拒绝他的求欢,若换了是别人敢这么对她,许诺再累,只要没死,死的就是别人,要反抗也不是没体力,只是不想。
她是纵着叶宁远的,幼年时那么别扭地保护着他,终究不想他受伤,她也不是真对他那么狠,如今他们都长大了,他已强大得无需她的保护,也无需她的呵护,可总有一些地方,他是需要她的吧,主要他要,她就不会拒绝,虽然这样苦了自己的身子。
再一次醒来,已是下午,身上清清爽爽的,套了一件他的白衬衫,扣子最上面有三颗是解开的,在她昏睡期间,他已抱着她梳洗一遍,床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人已不在身边,窗户正巧是打开的,她看见院子里晾晒的白色床单,一想到昨晚的疯狂,她脸上更烫。
下体本该是灼热疼痛的,此时却清凉至极,似是抹了药,感觉舒服很多,她低着头看她身上的咬痕,吻痕,大腿好几次都有牙印了,忍不住想,叶宁远真是标准的晚上野兽,白天绅士。不过他精神真好,她身子酸软得要命,他这么早就起来了,连床单都洗好了。似乎他们的衣服也洗好晾晒在外面,她倒回床上继续睡,累死,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进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搂着她继续睡,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许诺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昏沉得继续睡。
他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搂着她睡,再一次醒来,已快是傍晚,他还搂着她,外面的夕极漂亮,许诺唇角勾起,轻轻地下床,去浴室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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