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余心月窝在沙发,举起笛子,朝秦卿笑道“姐姐,我再吹首相见欢给你听呀。”
笛声飘来。
秦卿微笑,把牛排翻了个面。
寻音已经告一段落,她总算抽出空闲时间,能够与小孩一起进餐。
只是……
秦卿想到一件事,目光微凝。
进入半决赛的有不少计傅和秦瑄煌的人,那些选手不像印江涵一样无能,并不能够借比赛筛除。
她很相信余心月的实力,可事情已经闹成这样,决赛的时候,要是这些人联手孤立欺负女孩,甚至,暗中给她使绊呢?
秦卿太阳穴隐痛,闻到焦味才回神,手忙脚乱把牛排倒出来。
不出意外,已经变成碳烤牛排了,拿筷子敲敲,邦邦响。
秦卿拧起眉,偷偷往外瞧一眼。
余心月还在吹笛,似乎没有察觉。
她松口气,轻手轻脚把碟子拿起,准备倒入垃圾桶。
不想自己搞砸事情的时候被女孩看见,这大概就是姐姐包袱?
“姐姐!”
秦卿的身体顿时僵住。
余心月放下笛子,鼻翼翕动,“哎,什么东西糊了呀。”
秦卿攥紧餐盘,指节泛白,竭力装作自然地把牛排倒掉,“恩,焦了,不小心走一会神。”
何止是焦了。
厨房青烟缭绕,油烟机也抽不掉呛人的烟味。
但更糟糕的是,青烟触动上方的报警器,然后整栋房子开始呜哇呜哇地响,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和尖叫声。
余心月挠头,姐姐在上演火烧厨房吗?
这是走了多久的神……虽然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沉迷吹笛,根本没察觉到那边快烧起来了。
等到侍者们匆匆赶到,拿着灭火器破门而入,这套房暂时不能住了。
秦卿带小孩出去,脸上紧绷着,姐姐包袱彻底破灭。
余心月抬头看了看。
女人面色清寒,眉目恹恹,唇色带点病态的苍白,周身冰冷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余心月眼珠子转了转,“姐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呀?”
秦卿“……没有。”
没有?
余心月想,明明已经把不高兴写在脸上。
难道是寻音那边出什么问题?还是计傅又在姐姐面前晃悠?或者秦老爷子在逼婚?
总不会是,姐姐不喜欢听笛子吧?
余心月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姐姐,我知道有一家好吃的饭馆,咱们出门去那里吃吧!”
秦卿点头,恹恹地说“好。”
依旧没什么精神气。
余心月以为她遇到什么重大问题,愁得小脸皱起,也跟着唉声叹气。
立晴应该要开始行动了吧,计傅这下会栽一个大跟头,但这能不能影响到两家的联姻?
余心月估摸着,不太可能。
她的脑内继续构建起一套模型,如果这个点把青说逃税的证据爆出来,考虑光云和星觉的利益,综合几个因素,拆姻的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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