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来得及看到对方暴虐的眼睛,就被凶残惯摔在地。
“嘭!”
红姐痛苦抽搐,陷入浑浑噩噩的半昏迷状态。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被牢牢捆绑起来。
她看见许灿阳捏着雪茄剪,把自已的小拇指塞进去。
“呜呜……”
开口只能发出呜呜声,嘴巴也被封住了。
“咔!”
“嗯——”
彻骨的疼痛袭来,红姐疯狂挣扎,脸都变形了。
“咔!”
“呜呜呜……”
哭嚎被封住,形成怪异的腔调。
雪茄刀剪手指比较费劲,一下剪不断。
这就跟钝刀子拉肉似的,本该一次性的痛苦分成了好几次,而且把疼痛反复放大。
“咔!”
第三下依旧没剪短,但也差不多了,基本上把骨头切碎了。
“嗯嗯!嗬……”
红姐满脸汗水,身体剧颤,露出哀求的表情。
“嚓!”
半截手指头掉在地上,总算剪短了。
许灿阳面无表情,把她另外一根手指塞进血淋淋的雪茄刀内。
“呜呜……”
红姐拼命摇头求饶。
可根本没用,许灿阳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血、残暴,不紧不慢的切割。
这是个魔鬼!
随着三根手指落地,红姐疼晕过去。
但很快就被弄醒,睁开眼睛看到魔鬼冲自已笑。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告诉我这个女孩被发往了哪里?”许灿阳轻声说道:“说对了就是掉三根手指,说错的话……”
他取下胸针,慢慢的插进对方指甲缝里。
红姐疼的死去活来,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但还必须得全程感受锥心撕肤的疼。
胸针插进去,慢慢撬开指甲……
对于刑罚,许灿阳有独到的理解;对于红姐,他愿意代表所有丢了孩子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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