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可等了很久对方也没个回音,他疑惑的走近钱串串一看,阖着眼,像是睡了,可他尚不知钱串串是真睡了还是在假寐。xwanben
江平难得这么近距离的端看她,反正头发也没干,他索性蹲下身,好好端看。钱串串的身影随她母亲,生的小巧,远远望去就是一温婉柔静的女子,当镜头拉近细细端看她的五官时,就只能用娇俏来形容了,床头灯照的人很是柔和,他端看着那张净白的面容下弯弯细眉,挺立鼻梁,润盈红唇。江平的视线从她的唇边就开始渐渐下滑,细长的脖颈下粉色蕾丝边的睡衣,睡衣的扣子并未扣全,胸前更是一片旖旎。
他轻轻出了口气,站起身重新绕到他睡觉的那一侧,上升的血液逐渐冷却,江平咽了咽喉,努力克制自己不干“趁人之危”的勾当。
江平头发还湿着就没立刻睡下,他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最小,人钻进被窝里打算围观会儿今年的春晚,可他刚一钻被窝就感觉到里面一阵火热。
她居然铺了电热毯?!
江平顿时扶额,暗叹自己一大老爷们儿居然也要被迫沦落到用电热毯的境地?此事若被传出去,他江小爷还怎么混啊?
江平轻咳了声,见钱串串背对着自己,他拿起她的一小撮头发,动作幅度极小的扯了下,可对方仍没反应。虽想试图把钱串串弄醒,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道德,更何况人特自觉的为他留下“半壁江山”,尊重双方的“领土主权”。
“好嘛,如果你是真睡下了,那我待会儿干了什么你也是全然不知觉。不过假若你是假寐,那将来吃了哑巴亏也甭嚷嚷着喊冤!”江平在她身后小声警醒,也不知道这丫头能不能听见。
电热毯的开关就在钱串串躺的那一侧,江平如果想关掉要么下床穿上鞋绕到她那侧关上,要么就是一切任务都在床上完成。
很显然江平不想走第一套方案,他缓缓的压低了身子朝她脸上看了眼,见她眼睛仍是阖着的。他不由得撇了撇嘴,准备下一步动作。
他将一只手放在钱串串那侧床的边沿,再迈过一条腿半撑着身体用另一只手摸索着找电热毯的开关。而这个开关被床单掩着,他摸了半天才找到,可就在大功告成的之时,他衣角的布料扫过钱串串的脖颈,反复几回终于把本就假寐的钱串串的脖子扫的直痒痒。
钱串串开始还有些睡意,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抓脖子上的痒处,可手一动就碰到了什么上,她缓缓的睁开眼时,眼前的这一幕是她怎么也料想不到的——江平不偏不倚正半跪在自己身体的上面,这么一个暧昧又尴尬的动作坐实让她惊怕到了。
江平关了电热毯的开关,轻喘了口气,刚打算越回去时,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某个正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看的人。
“呀!”
“啊……”
说是急那时快,两人的喊叫声,加之钱串串惊慌失措而拌开支撑着江平身体的胳膊,失了平衡点的江平很快让两具身体再度重合,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江平感觉自己的胸口正压在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上,等他睁开眼眸定睛一看时,方知此时的动作要多不和谐就有多么不和谐。
他整个人半趴在钱串串的身上,而他刚巧压着那柔软的东西,自然也在此时一目了然了。
江平脸上的笑容都僵持了,他努力摆出一个自认为还算不太糟糕的笑容,“额,事出有因,还请……见谅。”
“从我身上滚下来!”钱串串气恼的吼了声,她整个脸都红透了,别过脸不再看压在自己身体上的人。
江平灰溜溜的从她身上下来,等他重新“着陆”时,耳边就只剩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了。刚才的那一幕实在太乌龙了,如果他是真有企图也便罢,可自己明明是怀揣着纯洁的思想办事而已,这种子虚乌有的“色狼”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后令他的形象在钱串串的心里再次大大折扣。
钱串串感觉自己脸上仍旧发烫,她实在找不出能说服自己平静的理由,刚才那一幕到底算什么啊,若是她那会儿真睡着了,接下来又该有怎样的演变?
钱串串脑中一片混乱,由此导致她不由自主的尖声惊叫,“江平,咱俩得谈谈!”
她坐直了身体,今天见江平背的行李就知道,人是要直接呆到开学了,那这么一来他和自己有小半个月的时间是住在一起的!钱串串一想到还得同床而眠时头皮就一阵发紧,此等重大问题不容再忽视了!
“也成,但请容我解释一下之前的……误会。”江平态度还算配合,他也坐了起来,身体靠在床头。
“说吧。”钱串串叹了口气,她已经没精力和他争论刚才那一幕到底算不算误会了。
“我刚只是想关电热毯,没成想你会突然醒了,我一紧张就没撑住。”江平用尽量减省的语言解释着,却不料等来一声冷哼。
“关电热毯,你干嘛不下了床绕到我这边?”
江平一怔,他不是没想过这一方案,只是他第一时间就给pas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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