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的雨没有一丝要停下的意思,上官秋若正坐在洞边的一块石头上望着雨而发呆,略为靠里面的地方有一块干净的空地,上面铺着一张干净的兽皮,而白衣男子正躺在上面闭目养神,旁边的篝火正烧的旺盛,映着他苍白而无神的脸旁。
上官秋若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竟然会想起欧阳龙,一个自己要杀掉的人,一个戏弄自己的人,一个伤了自己表哥的男人,可是恨过之后,却也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久久的在心中盘旋,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那粗重而浓郁的呼吸,那双几乎摸遍了自己身体的双手,还有那身下硬东西顶着的美妙,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内心深处竟然升腾起一股臊热,白皙的脸蛋儿上也渐渐泛起红晕。
这女人啊对视觉、触觉特别敏感,所以当你的手触摸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时,这个女人的内心深处就会留下你的影子,如果你再对着她的耳垂说一声:我爱你!这个女人就已经有一点神魂颠倒了,前提是她不讨厌你,或者从内心深处还有一点喜欢你。
第2卷第二百七十节 :雨路无法前行(3)
“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欧阳龙了!”白衣男子的声音有一点微弱,或许是因为流血过多,身体虚弱的缘故,眯着的眼睛却看穿了上官秋若的内心世界。
“你说什么啊?我才没有呢?我恨死他了,等我再见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一定把他的猪爪子给剁下来不可!哼!”上官秋若撅着小嘴巴气呼呼的说,只有她自己的内心才知道自己说的有多么的虚伪。
“呵!”白衣男子干笑了一声,“若儿!如果你真喜欢他,我就放手好了,不要太在乎我们两家的婚约,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不能用婚约来束缚你!”白衣男子的口气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好拉!你别这么说了,既然父母都给订下了,我们就遵从就是了,更何况你没有什么不好啊,我是不会变心的!”上官秋若用心的安慰到,如水的目光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多了一分专注和真情。
“可是,可是,唉,算了不说拉!”白衣男子可是了半天也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他想问问上官秋若那个欧阳龙是不是真的把她的身子都摸遍了,但挨于脸面却怎么都没有说出口。
“你这人真是的,干吗只说半截话呀,我最讨厌你这样子了!”上官秋若见白衣男子如此吞吞吐吐,心里很不痛快,一赌气又跑到洞边看着雨,想着自己的心事了。
那大家一定很奇怪这个白衣男子是谁呢?上官秋若和他到底是很么关系呢,现在我就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这个被欧阳龙打伤的白衣男子叫楚云天,是杀手界东亚总部楚守尘的儿子,上官秋若的妈妈是楚守尘的妹妹,而上官秋若的父亲上官松鹤和楚守尘又是几十年的好朋友,因此在上官秋若和楚云天很小的时候就给他们订了亲事,双方父母还为了培养他们的感情,要他们一起学习,一起练武,长大之后,上官秋若对楚云天说不上反感,也说不上喜欢,但碍于双方父母的面子又说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但毕竟一起待的时间太长了,亲情的感觉更多于爱情的成分,这也是令上官秋若烦恼而又无法说得清楚的地方。
见上官秋若不在说话,赌气的跑开之后,楚云天也无奈的把眼睛又合上,对于这个可爱的表妹来说,他是又爱又怕,总是感觉抓不住上官秋若的心灵,无法真正的成为一对恋人,想到此他又憎恨起欧阳龙来,和上官秋若除了牵手之外,连一个拥抱都不曾有过,在他的心里表妹就象一个圣洁的女神,可是欧阳龙这混蛋竟然用一双脏手摸了个遍,等我伤好后,一定好好的收拾他,楚云天暗暗的发下誓言。
第2卷第二百七十一节 :雨路无法前行(4)
欧阳龙抽完了一根烟,回身看了看坐在身后的慕容云翔,此时的慕容云翔正在仔细的擦着一把剑,欧阳龙用眼认真的看了一眼,原来是刚才那个白衣男子扔下的那把剑。
“你拿他做什么?一个根本就用不上的东西!”欧阳龙的口气里带着一股不屑的神情,因为从一回来,这个慕容云翔就没有说过一句感谢的话,仿佛欧阳龙救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它没用?你懂剑吗?如果不懂的话就别插嘴!”慕容云翔的口气带着寒冷,似乎还没有从那小院子里解脱出来。
“靠!你小子!”欧阳龙说完话在慕容云翔的头上拍了一下,“老子如果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子上,懒的救你!就该叫你在鹰嘴山自生自灭的好!”欧阳龙的口气里有了一丝的恨意。
“那就求你别看我姐姐的份上了,就叫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说完话,拉开车门就要出去。
“别呀!”欧阳龙一把就拉住了要跳出去的慕容云翔,“你牛,你他妈的是祖宗行了吧!老子是辈子欠你的!”欧阳龙狠狠的撂下一句话,把头转过去,不再理慕容云翔,担心自己的话会叫这小伙子更加受不了。
王浩见欧阳龙不再说话了,便凑过来问慕容云翔道:“兄弟!你别和龙哥计较啊,他就是这脾气,你手里拿的这是一把什么剑啊?看你把他当宝贝儿似的!都已经擦了好几遍了!”
“那当然了,你别看它已经断了,可是它的身世却很神秘,告诉你一定会吓到你的!好可惜!现在已经断了,不过没关系,只要再打磨出一个剑梢来就好了!”慕容云翔虽然在和王浩说着话,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把剑,手里的布条轻轻的擦拭着手里的宝剑。
“我怎么看不出来这把剑有什么特别之处啊?”王浩对剑的知识真是缺乏的一塌糊涂,只有好奇的用眼睛看着慕容云翔象对待一件宝贝似的伺候着手里的宝剑。
“这把剑可大有来头儿了,你看见没?”慕容云翔兴奋的说完话,用手指了指剑背的下方一行很难看懂的文字,“看见没,这就是最早期的甲骨文,如果告诉你上面写的什么,你就会跟着兴奋了!”慕容云翔眉飞色舞,俨然一个懂剑的行家。
“我靠,上面写的什么啊?”杜大元和小六子都跟着好奇的凑了过来。
“这是早期的甲骨文,我在我家祖传的剑谱上见过这几个字,这是春秋时期的一把宝剑,当时有一对铸剑的夫妻叫干将莫邪你们总听说过吧?”慕容云翔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知音难觅的失落,如果他们几个都说不知道的话,估计他的兴奋就象火苗遇见了暴雨一样,瞬间就会被熄灭。
第2卷第二百七十二节 :雨路无法前行(5)
“干将莫邪我听说过,相传他们一生铸造了很多有名的名剑呀!后来为了给楚王铸剑而被杀害了!”王浩粗懂一点历史,所以才知道一点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知音呀!”慕容云翔兴奋的拍了一下王浩的肩头,“他给楚王铸的是一把雌雄双剑,他因为无法炼成宝剑而愁眉不展,铁矿、钨矿和锡矿怎么都炼不到一起,后来干将的妻子莫邪跳入炼钢炉中,让自己的身体燃烧而融化了几种矿石,铸就了这雌雄双剑,雄剑的名字叫干将,雌剑的名字叫莫邪,他把雌剑送给了楚王,而把雄剑给了自己的儿子,后来如他所料,楚王为了不在让干将给别人铸造宝剑而杀死了他,干将的儿子为了替父报仇,苦练武功,又杀死楚王,带着一对雌雄剑隐于江湖之中。”慕容云翔淡淡的口气中带着忧伤,仿佛又回到了那硝烟弥漫的春秋战国时期。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手里拿的剑是干将莫邪剑?”杜大元似乎从慕容云翔的表情和语气中猜到了这把剑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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