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她思考出的姿势在此刻都显得多余。
这数十层台阶,她抱着萨达姆一一踏过时觉得有些冰凉,此刻在他怀中,却暖的过分。
霍灵均念念有词,一副老气横秋的郑重口吻:“乔樾虽然未成年,但是将来也是个男人。”
他头微低,视线刚好停滞在顾栖迟峰峦若隐若现的前胸。
不过瞬间,他眼底的温度已然烧灼起来。
顾栖迟探进他的双眸,入眼便是逐渐燎原的火。
……真是战斗力旺盛的物种。
且对自己的七情六欲过分直率坦白。
顾栖迟趴在他肩头,手指轻轻敲打在他的脊背间:“乔樾的醋你也吃?”
霍灵均清浅的“嗯”了一声,很坦然:“我吃。流沙的醋我都会吃,所以你自觉一点儿。”
顾栖迟闻言揪住他的衬衫衣领,抬眸气势凌人:“我最近仍旧不够贤良淑德?”
霍灵均踢开主卧的门将她放在床上,而后就去开一旁连通衣帽间的落地衣柜,顺带回答顾栖迟适才的问题:“贤惠不是你用来形容我的?别人抢台词,你直接抢词?”
他从中挑出一件蕾丝长裙拎在手中,而后步步逼近身坐床侧的顾栖迟:“坐好别动,我替你穿衣服。”
霍灵均一本正经的模样,顾栖迟忍不住笑出声:“我不是樾樾,也不是流沙。父爱泛滥的霍先生,我需要提醒你我是个完全能生活自理的人。”
霍灵均却没有认可她的话,声音突然放得更缓,每个字都缓慢地脱口而出在顾栖迟耳膜上拉扯:“怀疑我的穿衣技术?”
他还是那一张不动声色,严肃无比的脸:“相信我,霍太太。我既然能将它们一件一件亲手撕下来,自然有办法把它们一件一件亲手穿回去。”
顾栖迟浑身一紧。
淡定寡情如她,最近竟然总是轻易地便心慌意乱。
更准确地说,是心猿意马。
更坦率一点,叫做见色起意。
顾栖迟忍住想要对霍灵均投怀送抱的念头,两人再度下楼。
乔樾和商流沙依旧安坐餐桌两旁,细嚼慢咽,食不言。
他和她,外加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这样的画面像昨晚霍灵均和萨达姆以及在一起那般,让顾栖迟感觉到同样久违的安宁平和。
岁月静好。
这一刻,她只能想到这四个字。
雨依旧未绝。
倾落而下的雨滴在冷硬的地面汇聚成河,水流汩汩,沿着街边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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