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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说着,又吩咐王夫人和邢夫人道:“吩咐人治一桌宴席来,我要请你们婶子喝几杯。”

王夫人和邢夫人方领命出去了,贾母又散了屋里的下人,只同着那老太太道:“老姐姐,人我也叫来了,你该怎么教训,便怎么教训,不用顾忌我的脸面,也叫老姐姐你出出气。”

那老太太闻言,只忙道:“这怎么了得,我不过白抱怨两句,大老爷和二老爷的心思,我也知道,无非是为了咱们族里罢了。”

说着,那老太太似是触动心事,越发有些心酸,哽噎道:“只是老太太不知道,今儿两位老爷一使唤了人过来,外头就起了些风言风语,我家老头子,平素最是尽心尽力的,没想到没落着好不说,反倒叫人打了脸去,他身子原就不好,这一气竟是躺下了,我也没辙儿,只来求老太太想想主意。”

听着那老太太这么一说,贾赦倒想起来,这老太太应该是贾代儒的妻子,贾赦和贾政的婶娘。

贾母听得了这话,不免也有些眼眶湿润,只忙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求不求的,要用什么药,请什么医生,打发人来说一声便是了。”

说着,贾母想了想,又劝道:“外头那些嚼舌头我也知道,都是亲戚远房,有时候有些话儿传进来了,碍着祖宗的颜面,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如今既闹出这事儿,我也讨一回没趣,谁说的什么话,谁弄的什么鬼,都教人查个清清楚楚,也好听听嘴,看是哪家的能耐人,否则只怕咱们族里竟是越发难管束了?”说着,贾母便要打发人去查个水落石出。

见着贾母这般动作,那贾代儒老婆面上僵了一僵,只抹了抹泪,忙拦说道:“可不如老太太说的,都是自家的亲戚远房,若是查出来了,祖宗的颜面都没了,只教外头人笑话。我家老头子,不过是一时之气,将养两日便罢了,何苦再为这事惊动一番,闹得四处不得安宁,反而带累了人去。”

贾母闻言,只带着几分不悦,劝说道:“你们也别忒老实了,如今都欺到头上来,何苦还为他们操心。依我说,查出来瞧瞧,也好叫外头那些不着三四的人警醒一番,省的坏了咱们家里的名声。”

贾代儒的老婆听了贾母这话,越发惶恐不安,只勉强笑道:“我家老头子最是个宽以待人的,我今儿过来求老太太,已是不得已的事儿,若再让他知道,为了学里的事情,闹得族里不安,怕是他又要添了心病去,如今他这把年岁了,倘若有个什么,教我怎么活啊。”

正说着,帘子一动,王夫人和邢夫人进来道:“老太太,宴席已是备好了,可要命人抬上来。”

贾代儒的老婆听了,忙推辞道:“老太太盛情相待,原不该辞去,只是我那老头子一人在家,我着实放心不下,实在不能久留了。”

贾母听了,又劝了几句,见着贾代儒老婆去意已决,忙笑道:“那好罢,我让政儿和赦儿媳妇送你出去,顺道儿让人请了王太医过去瞧瞧,你们也宽些心,外头那些闲话口角儿,说上几日自然就没了。若是实在气不过,只管往府里来,我替你们做主儿,横竖再怎么着,这荣国府我说话还能管些用儿。”

说了这一番话,见着贾代儒老婆点头应下,贾母方才让王夫人和邢夫人领人送着贾代儒老婆出去了。

见着人影儿去远了,贾母方才沉着脸儿,目光锐利的看着贾赦和贾政道:“说罢,你们俩兄弟,今儿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插手到家学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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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教子邢夫人惊

听着贾母这么一说,贾赦和贾政互看了一眼,贾政老老实实道:“母亲不知,家学里很有些不好的风气儿,老太爷的年纪又大了,年老体衰,管束不住学里的学生,我和兄长商议了,方才预备请几个先生到学里去。”

贾赦听着贾政这话,再一瞅贾母的脸色,暗觉不妙,只忙上前笑道:“咱们家的家学原就是为了族中子弟而设的,咱们宗族之中人口不少,难免有一两个不长进的,自己不学好,反倒把学里的风气给带坏了。再者,家学里的老太爷也上了年纪,七病八痛不断,难免放松了,所以我们才想着,再请几个先生到学里任馆,让老太爷做个掌舵的。一来多几个先生看着,正正学里的风气,培养几个得力的人才出来。二来也让家学里的老太爷清闲几分,省的他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学里的事情操劳担忧。”

贾母听了,面上缓了缓,只端起了茶盏道:“按说你们也不小了,怎么还和毛头小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家学里的事情,你们也想得太简单了。你们叔叔在学里教了多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倒好,一人不问,二话不说,便另请了先生来。外头人才不理会学里是什么情况,人家只看着你们两兄弟横行妄为,气病了长辈了。若有那长舌头的往外一说,咱们祖上再有功劳恩德,也经不起你们这么消磨着。”

贾母这番话儿一出来,贾赦顿时汗流浃背,额头上的汗珠儿也冷不丁的冒了出来。

贾赦哪里想到这地步去,他只想着他袭了爵,又承了荣国府,一个小小的家学,自己开了口,别人自是不敢阳奉阴违的。

可贾赦竟忘了,这家学里的贾代儒,再怎么落魄无能,也是自己的长辈。

他纵是没有把贾代儒撵出去的意思,可这另请了先生来,却是让贾代儒断了活路。

毕竟贾代儒没有什么功名,只是徒称个老儒,如今荣国府另请了有功名有才学的先生来,自是不用他这个徒有虚名的先生在学里任教了,就算依旧让他管着家学,只怕贾代儒也无脸呆下去。

这么一想,如今贾代儒称病,指使他老婆来府里找贾母哭诉一番,还算是轻的了。

倘或贾代儒是那无德的人,只要编些指责贾赦贾政的话儿,悄悄传到外头去,贾赦和贾政两人,少不得担上个罪名儿。

贾政听了贾母的话儿,只正了神色道:“话虽如此,可总不能为顾忌旁人的眼色,便拘泥不前,须知家学乃族中根基,风气不正,又何谈读书明理。”

贾母听着贾政这话,越发没了好气性,只放了茶盏苦口婆心道:“我有说过你们不该管么,只是凡事都有个章程,这家学里的事情,按理是族中掌管,东府的大老爷还在呢,他是一族之长,这家学之事又是为族中子弟着想,你们打发人跟他说一声。由他出面,既妥当不说,又杜绝了旁人的闲话,怎么也比你们这么心急火燎的胡乱折腾要强多了。”

贾赦和贾政一听,细细一寻思,果如贾母所说,若是由贾敬出面,再是名正言顺不过,也不必担忧什么闲话碎语的。

见着贾赦贾政两人似有所悟,贾母不免又说道:“按理这族里的事情,我不该多嘴,可如今你们既听见了风声,可见家学里是很有些不堪了。论理咱们家学里附学的亲戚子弟不少,里头难免有些不长进的,若是家学里管得严谨,只怕也传不出这些风声来。你们打算另请高明,本没什么置话的地方,只是家学里老太爷再是糊涂不管事,也掌管了家学这么多年,倘若为这事,他心里存了怨怼,只怕你们请了再高明的先生来,也被人压制了去。”

经着贾母点拨了一番,贾赦和贾政方自遣人去请贾敬出面,又寻了族中与贾代儒相好的老者,到贾代儒府上仔细劝说。

林林种种,难以细述,待得一切落定,已是过了半月有余,贾琏也已快到家了。

话说邢夫人因贾母讨去插屏一事并着管家之中所受的冷遇,对贾母的偏心越发体会,倒将往常的争荣夸耀之心,收去了大半,只顾着贾赦去了。

对贾母也只面子工夫应付,平素不得贾母言语,也不怎么开口奉承,一心只按规矩行事。

哪知她原就是个笨舌拙口的,如今这么行事,真真是千言万语不如一默,在贾母看来,只觉邢夫人长进不少,凡事甚少出错了,心头一喜,难免抬举了邢夫人几分。

因此缘故,邢夫人在府里竟是越发体面,隐隐竟有了丝与王夫人分庭抗礼的风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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