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晁弈打开门的那一刻,被里面温暖的玄关灯深深刺伤了心。
“小弈?”林岸有点不可置信,“你愿意回来了?”
晁弈皱皱眉:“你别说的跟什么似的,这我家,我回来怎么了。”
说完,他四处打量了下,拧着眉:“你还没开始整理?”
“我”林岸支支吾吾说不出个话,拉着晁弈的手臂把人往沙发带,“小弈你别生气,之前的事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我以后肯定,绝对不把你当家庭主夫,真的,你别跟我置气”
林岸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晁弈脑子里瞬间冒出了那天吵架的样子。
其实刚开始不是什么大事。
林岸那天回家,发现扔脏衣篓的衣服没洗,就质问晁弈一天天在家为什么连个衣服都不洗,晁弈问他:“我在家也是工作,我是家庭主夫还是你的保姆?”
晁弈这话说的挺明白了,我是下面那个,我也天天搁家里窝着,但我也是在工作,不是家庭主夫,更不是保姆,你这火发的没道理。
本来话都说到这儿了,林岸服个软也就算了,可林岸偏就是不知道哪来的火气,指着晁弈说他工作,自己是大夫,昼夜颠倒没个定数,晁弈给他当个保姆怎么了。
晁弈哪受过这样的气?还保姆?他气的直接提了分手,第二天全国巡演开签售会去了。
晁弈不耐烦地撇开他的手:“你别碰我,我说了我有人了。林岸,我再给你三天,三天之后我老公会来帮我搬东西,会改密码,之后你没搬走的东西,我就全给扔了,别怪我没提前跟你打过招呼。”
“老公?”林岸不可置信,“不可能,你别骗我。”
晁弈恨不得今晚就去扯证,然后把红本本直接甩给林岸看,他说:“由不得你信不信,你信不信跟我也没关系,我话说得够明白了。”
说完,晁弈径直往卧室里走,拿了套正装,甩门走了。
走了之后,晁弈还觉得挺憋屈,自己刚刚没发挥好,应该在他道歉的时候就给人一大嘴巴子,让人滚出去。
不过晁弈倒是使了个心眼子,他跟谢书秋商量的是周末来搬家,不是三天后,以林岸的性格,他绝对会在家里等一天,就为了看看这位“老公”长啥样。
晁弈坐在出租车上,“哼”着笑了声,就让林岸坐在沙发上面壁思过一整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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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弈坐在高铁上摩挲着指尾处的银戒,左手的包里放着崭新的结婚证。
他没想到谢书秋会带着戒指来。
换句话说,他压根没想到要买戒指。
这就是个各取所需的形婚,哪怕谢书秋对他多少有点心思,但撑死了也不过是见色起意,新鲜感散了就什么都没了,谈不上喜欢,更跟爱搭不上边,所以今天早上谢书秋趁他不备给他带上戒指,又把衣服拿回了咳,他们家时,晁弈的诧异是多过感动的。
而这枚戒指也很快被眼尖的文姐看到了。
“晁哥?你你跟林哥结婚了?”文姐疑惑地问。不能吧,晁弈之前拒绝的很干脆啊。
“谢书秋。”晁弈言简意赅。
“”文姐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在半空中,开开合合半晌没说出话来,几分钟后,文姐朝晁弈竖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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