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大概过了一两天,他摸索出匕首,割断了绳索。
当阿朵按时给他送米粥来,他轻松的将不会武功的阿朵打晕。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阿朵捆成了粽子,用自己的臭袜子,堵上阿朵的嘴,将地窖的油灯吹了。轻手轻脚的上了地窖的楼梯还不忘对失去知觉的阿朵做了几个鬼脸。
他轻手轻脚的将地窖门合上,将上面的铺盖盖好。他在屋子里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地窖果然设计的隐秘。以后也要在自己屋子里挖上一个。
此时正是月朗星稀。他叹了口气,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被关了多少天,爹娘也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样。也怪自己,没事瞎跑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家里好,发誓以后再也不跑了。
以前大哥说过,人啊,只有吃亏才能长大。果然如此。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想家,想家里父母兄长。
小七仔细观察,院子里没人,周霁雪的屋子里没点灯。应该是已经睡下。他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他和一只做贼的猫一样,轻手轻脚,大气都不敢喘出。走到围墙跟前。围墙不高,普通的小民宅的围墙能有多高?比自己家的围墙足足矮了一半还不止。
可是,他并不会周霁雪那样的轻功。他只能爬。可是,爬墙的动静肯定少不了。他怎么能不惊动屋里的人?
他就这样站在墙跟前想,把院子里所有的物件都看了一遍。可惜,没有倚着墙生长的大树,更没有梯子。有的只是光秃秃的院墙,光秃秃的院子。
头上一个月亮,地上连根毛都没有。怎么办?刚开始逃出魔窟的幸运感,现在又好像成了另外一种绝望。
“我说,你想好了怎么出去吗?”一个清悦的声音从小七背后响起了来。
小七顿觉得背后汗毛孔都炸了锅,出了一身冷汗,这下完蛋了,估计周霁雪真的会又把自己断水断粮关上几天。
小七笑呵呵的转过身来,看着周霁雪一身白色宽袍,月光下笑眯眯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一只漂亮的白狐狸。
“我……”小七想说些什么,但是也明白说什么都是徒劳的。敌我势力相差太大,所以他还是觉得主动认罪比较好,“你说你会放了我。我只是不用劳您大驾,想自己回家。”
“你把阿朵怎么样了?”周霁雪的眼神里没了笑意。
小七背后阴风飒飒,“没,没怎么。就是关在地窖里。好好的。我可不敢动她,她那么凶……”
小七的话刚说了一半,就看着周霁雪犹如蛟龙出水,一阵风一样刮到自己面前,吓得小七,“她真好好的,不信你去看。”
“闭嘴。”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抵在了小七的脖颈上。
小七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周霁雪朗声道:“尊驾既已来了,何必多在暗处?请现身,周某寒舍倒还有一些好茶。”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客人到了。开门吧。”
小七听着声音似曾相识。心中大喜,他觉得一定是他爹派人来找他了。所以原本塌下去的后背又挺了起来。
周霁雪押着小七,开了院门。
小七看见门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健硕,深蓝锦袍的男子,一张威武的脸上,目光如星。小七脱口而出,“是你?”
------题外话------
是你?
我是谁?
你是男二号啊!
我为毛要是男二号?
因为谁叫你第一场戏就出场。
我能喊个冤吗?
这个,容我想想……
亲们,请小手点一下,把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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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晋王陈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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