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的进攻还不够强大,还不足以不具备参考价值。”
“下一场就是明尼苏达山猫!那才是我们面临的考验!”
……
据詹娜后来回忆说,那天球馆里面只有两个声音,一个是胡浩南督促球员训练的声音,另外一个就是姑娘们的哀鸣。
而在贝塔当天的日记里,有如下记载……
我感觉腿快跑断了。
老大就是个大魔头,他让我们不停的对抗对抗,每一次防守都像是在摔跤,他该不是想把我们训练成摔跤手吧。
我怀念以前那个坐在场边发呆的老大,当初以为那是无所事事,现在才发现原来那才是我们曾经拥有的幸福。
南斯教练,你去哪儿了呀!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我想你了!
哦不,是我们都想你了!
……
阿嚏!
格瑞斯打了一个阿嚏。
母亲醒了,用如同枯枝般瘦削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去睡会吧,妈没事。”
格瑞露出了一抹笑容,“我不困,以前我东奔西走的到处比赛,现在休个长假,正好陪陪你。
“那好,能和我说说那个人吗?”母亲挤出一丝微笑,只靠营养液和一点点流食过活的她哪怕多说点话都感到吃力,但她还是想多听听胡浩南的事情。
尽管格瑞斯已经说过两遍,但她还是想再听听,毕竟……等自己走了,陪在女儿身边的就是那个男人了。
“好,那就从和他相识那天说起吧。”
“那是一个雨天,我们打了一场季前赛,我们输了,很惨,而当我走进地下车库,就看见了他……“
格瑞斯说话的语速不快,就像是讲一个动听的爱情故事,从相遇,到相识,到相互扶持,到赢来一场场胜利……
格瑞斯没有讲完,就发现母亲已经睡着了。
她看着母亲,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掉痛苦……只是随着病情加重,这种睡眠时间已经越来越短。
耳边听到隔壁病房里传来的哎呦哎呦的声音,那也是一个癌症病人。
格瑞斯忽的想到母亲从来没有发出过痛苦的哀叫,不是不痛,只是竭力强忍,不想让她担心罢了。
格瑞斯的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母亲一遍遍的问起胡浩南,她的心思她何曾不明白?但她……现在只能用一个谎言来让母亲心安了。
起风了。
格瑞斯走到窗前,把窗户关小了点。
窗外树枝在风中摇曳……
她想到了去年中文课上学到的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当时她不懂,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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