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出国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去查过,我们就相差一天出国,这不对劲。”
事已至此,有些话还是说开的好。
吴欣雨不是小孩子,没有那么情绪用事。
她哭了一阵,马上就想明白了各种原有。
“是,是你大伯和我说你家见死不救,因为要送你出国,把钱都转移。”
“他借钱给我们,说是让我爸以后帮他,可是我爸……”
我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不知道怎安慰。
如果那个人就是吴刚,那他就没死,可为什么不和女儿相认呢?
是怕江山从中作梗吗?
想到她妈妈的去世,我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没做手术?”
“国外配型一直没成功,国内配型成功的人拒绝捐献,所以,所以……”
小雨痛苦地抱住我,不停哭诉她在国一个人面对妈妈死亡的事情。
我同样也是一个人在国静静等待过死亡或新生,我能明白她的感受。
“江山拒绝捐献,但仍然给你生活费,是这样吗?”
“什么?”
吴欣雨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是他?是他配型成功吗?”
“我不确定,是江玉婷告诉我的。”
我们两个同时沉默了,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忽然,我看到病房门口有个人影,个子不高,还穿着医院的工作服。
我下意识跑到门口,可人已经不知所踪。
我敢肯定,那个人一定是吴刚。
就在我想要去找找人的时候,江山拎着果篮走了过来。
“江夏?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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