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果听了更生气了,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扭着头来回地看了看两人。
直至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刘果的脚步。
在我靠近他时,就听到他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付小斌,这小子简直就是强盗,白班那么清闲,非要夜班搞事情。还在群里说,简直就是赶鸭子。”
我听着刘果的抱怨,反应过来说:“果哥,你说的就是群里的那事吧。”
“就是这事,他完全可以打电话,非要在群里发,口气跟命令似的。”刘果越说越气,几乎踱着步往里面走去。
我谨慎地跟在他后面,就怕说话,惹到他不高兴。至于付小斌的行为,我反而不以为然,毕竟有些事情不好推动,只能特事特办,让上面的人来施压。
但作为当事人,肯定也不喜欢这种做事方式。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明明吃了肉,有充实感,但这个肉是苍蝇肉,感到无比的难受恶心。
刘果虽然生气,但还是没有回维修室,而且去线上巡检。
我也跟在后面,去每条手动产线,一个个地和组长交流,询问每个组的生产情况,是否有没有要维修的东西。
在制造部里,也有不同的岗位等级,像是修仙升级一样。
坐在工位上的人,是一线普通员工,统称为普工,然后是组长、班长、主管、初级工程师、中级工程师、高级工程师、科长、部长等。
至于往后的上级,已经远远超出我认知的价格,只觉得高不可攀。
我来到邱欣所在的产线,心里似乎有所期待,掀起黑布一看,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坐在那里,正一下一下地点着屏。
“邱欣呢?”我不由得疑惑。
一下想起来,自己正在上夜班,而邱欣应该是在上白班,根本不可能见到她。
我毫无兴趣地放下黑布,然后懒洋洋地跟在刘果后面。
“老刘,这里,这里有个治具有问题。”这时听到有人在喊,声音略高于机械声,直接传到我们这里。
我抬头看去,只见在旁边的那条线,一个人用手撩起黑布,对着刘果喊话。
“林然,你先去看看,我看着这里。”刘果对我说了一声,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点点头,快步地走了过去。
过去之后,我看到说话的人,也是一个组长,他现在一个工位前,一只手托着黑布,静静地等着我走过去。
“这个治具异显。”那人平淡地说,语气与刚才有所不同。
我没有太多地注意,而是走过去,看见操作员只在点一边,甚至还把身体往里面靠了靠。
对方身材娇小,竟然是一个女孩子。我看着异显的治具,心里疑惑地问:“这个异显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我的语气很坚定,似乎在经历过客户检验室的事后,仿佛遇上这样的事,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交班的时候还能点亮,但是点了几张屏后,就异显了。”女孩低声地说。
她的声音很小,我不由得把身体放低了,耐心地听她说。
至于组长,反而有种看情况应变的感觉,单手扶着工位,成犄角之势把我围在里面,大有不搞定不放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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