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和Voldemort之间的关系除了西格纳斯知道以外,就诺特先生那只老狐狸猜到个一鳞半爪。在看到马尔福家主时,他几乎是立刻咧着嘴笑着走过来,热情洋溢的让才加入食死徒不久的新人们暗暗心惊。
卢修斯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与他寒暄了一阵,纯血巫师之间总是有着他们的一套礼节,繁琐又麻烦。不过对两位已经将礼仪刻入骨子里的人来说,他们的表现就如同教科一样完美。
在获悉了Voldemort带着西格纳斯等人出去已经大半天没有回来的卢修斯眉心微拧,刚要询问缘由,就被庄园门口的剧烈魔力波动引去了注意力。面容冷峻苍白的Dark Lord在十几个黑袍银面食死徒的拱卫下往庄园里行来,一路的食死徒纷纷行礼,卢修斯眼睛一闪,浓郁的几乎化不开的血腥味就顺着魔王一行暴涨的魔压钻入口鼻,早就习惯了这股血腥味的马尔福家主心中顿添一抹紧张。他不确定Voldemort有没有受伤。毕竟他的伴侣是个很能忍的人,除非亲自说明,否则无人能觉察出他的身体状况。
魔王似乎感应到了卢修斯心里的担忧,在于铂金家主擦肩而过时,用轻得只有伴侣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没事。”
不等卢修斯松口气,Voldemort刻意压低的声线就恢复了正常,命令卢修斯等核心食死徒前往庄园的会议室等他。
在盥洗室内匆匆梳洗过后的魔王带着一身清淡的沐浴气走入会议室。乌墨一样的头发还隐隐泛着水汽,这让魔王冷硬的五官多了几分少见的柔和。特别是在看到坐到自己身边不远的卢修斯时,猩红的眼眸更是闪过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笑意。
当然,这抹笑意捕捉到的只有卢修斯。
厄克特先生跟随着他的Lord参加了今天的战争,他观的描述了他们和凤凰社的这次小范围斗争,全员活着回来的食死徒脸上没有骄傲的神色,他们平淡的听着自己的同事描述刚才的危机和险恶,然后在厄克特先生结束谈话后,正襟危坐的听从Lord的战后总结。
这样的战后总结在往年是非常常见的景象,直到几年前无故中断,如今能够再次得到Dark Lord的指点,食死徒们自然求之不得。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结束,Voldemort在下达了几项指令后,单独留下了卢修斯。
西格纳斯没有任何表示的率先起身行礼离去,紧接着是厄克特先生和老诺特一干人等。走过卢修斯身边时,老诺特碍眼的暧昧表情看得铂金贵族眼皮一跳。
待得闲杂人等尽数离去后,Voldemort也从他的座位上来到卢修斯面前。
灰蓝与猩红对视。
笑意在彼此眼中浸染。
“一直都在想着你什么时候愿意过来看我?”Voldemort俯身将他的灵魂伴侣压倒在会议桌上,“因为不确定你有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思念……”轻得几不可闻的呢喃在卢修斯耳畔响起,连带着带着沐浴气的鼻息。
罗曼史的影响力太大,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的魔王让铂金贵族很有几分吃不消。
被压得浑身不自在也怕会有人闯入的马尔福家主抬手按住了魔王的肩胛,试图推离,却被手上的濡湿惊住。下意识松手凝目看去,瞧见的却是满手的艳红——眉毛高高挑起的卢修斯带着几分危险的瞪他,“这叫没事?”
Voldemort眉眼染笑,他吮咬了口卢修斯泛红的耳廓,声音低哑又充满着蛊惑,“卢克是在担心我吗?”不待卢修斯发火,魔王语气颇为轻快的解释,“凤凰社还是有几个能人的,弗兰克·隆巴顿的刀砍咒用得不错,我不小心被他割伤了肩膀——哎,卢克,别撕——”还还没说完,魔王身上的长袍已经被扯掉了大块,恰恰好就是受伤的那一块。
几乎可以见到骨头的伤势让卢修斯明白为何直到现在还没有愈合,上面流窜的黑魔法波动让铂金贵族因为盛怒而发红的眼眸更染上了些许森然的血色。
对于凤凰社那群口口声声抵制黑魔法却又用得比谁都欢的行为厌憎不已。
对那处碍眼创口怎么都看不顺眼的卢修斯反为主强迫着Voldemort坐了下来,自己则伸出手掌用学自獾院创始人的治疗魔咒开始给鲜血再度喷涌的英俊男人疗伤。
Voldemort微笑着看他,一副毫无防范的姿态。
待得伤口重新滋生出新的肉芽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合,卢修斯才略微松了口气。他毕竟才产后初愈不久,这样的无声无杖咒对他还有几分挑战,强撑着一口气为魔王治疗后的他双腿一软,整个人摔进了魔王怀里。
对送上来的美人自然欢喜笑纳的Voldemort活动了下自己刚刚愈合的肩胛,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就这样半搂半撑着卢修斯推开了会议室的一道密门,直接进入了庄园的主卧。
看到那张大床就浑身不自在的卢修斯下意识想要逃跑却被Voldemort用自己的双腿绞住了行动力。俊美的暗黑君主笑得春风拂面,“卢克,我们都拥有两个孩子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他戏谑地逗弄着逐渐恢复体力的俊美贵族,手也不忘闲着的解开了卢修斯外面的长袍。
卢修斯下意识按住了他抽自己皮带的手,眼睛里的戒备看得Voldemort差点没笑出声来。
如同惊弓之鸟的铂金恋人让他真的是怀念又感慨。不过今天他可没打算放过到手的美味大餐。红眸深邃的彷佛往里面镶嵌了两颗星子的魔王耐心的移动自己的手插入了卢修斯的指缝里,与他十指紧扣。
Voldemort的体温似乎天生就有些低,在两人十指紧握的时候,卢修斯几乎以为握住自己的是一块冰——这样的寒冷让他下意识有些担忧。对一个巫师而言,这样的体温并不正常。
“回来以后,我们就没有好好亲热过了。”Voldemort没有对卢修斯的走神感到不悦,他用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姿态将和卢修斯紧扣的左手扣上了床头,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皮带的搭扣,一声轻响,卢修斯□的长裤已经被踢落地面。
面红过耳的铂金贵族气弱的瞪视着靠近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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