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说道。
“那你为何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呢?”方浅语反问道,“你能囚禁我的自由,却不允许我发泄自己的不满,这世间还有你这样霸道的人不成?”她的话语里带着讥诮,看赵潜的眼神也颇向看敌人的眼神。
“我对你的好胜过以前,你难道不知道吗?”赵潜不悦,“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值得我如此委曲求全,小方,你莫要惹怒了我。”
方浅语看他的眼神已经全然没有了亲切,在她为云海的人担心,在她思念穆青砚那么深的时候,他却以为她好的借口将她囚在这里,却仿佛这是他的施舍一样,用那样的姿态,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法接受。“赵潜?你是谁?”方浅语冷然问道,“你要我又是为了什么?你既然知道我喜欢的人是青砚,又为何还要如此对我?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相信你也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你囚了我,怕是有所图吧!”
“为什么我不是喜欢你呢?”赵潜反问道。
“呵!”方浅语自嘲笑笑。“其实我早就该知道。像你这样地人无缘无故接近身为青楼老板地我时。定是有所图地。我早就知道你是闻人一梦地师兄。想想闻人一梦当初要杀青砚。我便该远离你。把你当朋友是我地错。那你以为这个错我还会再犯吗?”
赵潜在方浅语身上看到了和之前不一样地东西。以前地小方怎么会有这样地神情。那个时候地她看上去只为享乐。丝毫不作伪。天真烂漫不矫情。整一个不知人间疾苦地贵公子。但现在地她。看上去似乎经历过很多。似乎把很多事情都看透彻一样。两个都是她。也都不作伪。只是。现在地她看起来不是那么好亲近。
“小方。我是喜欢你地。只要你不走。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一切。”赵潜思量几番后。说道。
“喜欢?”方浅语笑了笑。直视赵潜。问道。“是喜欢我这张脸呢。还是我燕国公主地身份?还是说我那惹人亲近地性子?”她顿了一顿。继续道:“对于你地喜欢。我又该怎样呢?欣然接受吗?抱歉。你地喜欢我要不起。”
“小方!”眼前地方浅语是逐渐陌生了。赵潜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头。
“别叫我了。赵潜。我不懂你。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安然待在这里。”方浅语摇头说道。“我要离开地。无论你允不允许。我都要离开地。”说完。她便要从赵潜身边走过。
身子又突然被人拉住,方浅语回首看了一眼,是赵潜拽住了她的手臂。“你放手吧,其实我可以假意装做欢喜的,但想来,你我毕竟是相识一场,虚情假意也好。”
“是因为穆青砚吗?”赵潜对于方浅语那么无视他的心意,心理很是不好受,有挫败,有难以接受。
“是因为自尊和利用吗?”方浅语也问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想来你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物吧。你们这样的人,以为只要自己放低了姿态,女人就会欢喜,就该奉承吗?我要的的只是我只想要的,别人的,我统统不要。你要留着我是为了你的自尊和利用吧!我的身份是不是还能被你利用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方浅语说中了,赵潜放开了他的手,却说道,“和之前的你相比,如今变的可真多啊!”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是又如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也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这里才是你该留下的地方,穆青砚算什么,他只是一个商人,又只是一个瘸子,你看上他时或许觉得这些都可以不在意,但你可是堂堂公主,他一个平民是配不上你的。”他说的是那么肯定,仿佛这样的结局是最合理的一样。
方浅语轻笑了笑,带着些许的嘲意,赵潜似乎太自以为是了,她摇摇头,怎么当初还觉得他风度翩翩呢?不再理会赵潜,她昂首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里,看到桌上的橘子,方浅语嘴角一扬,赵潜的身份绝对是不简单的,这个时候应该是没有橘子的,但她一开口,还真让他找来了。仔细地关了门,只见方浅语将一个橘子挤出汁,用笔沾着橘子,画起地图来。她故意四处闲逛,为的就是记下哪些地方可以走哪些地方不可以,以及守卫的人数和换班的次数。宣纸上的线路图渐渐变干,最后消失不见,用橘子汁画,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被赵潜碰见了,也看不出来。而她自己却知道怎么让痕迹显现,说来这也是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得来的,那个时候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在若干年后的今天,居然还真能用上了。细心的吧图纸收好,等干了后放进自己的百宝箱里,对于方浅语来讲,那一个小盒子就是她保命的百宝箱。
之后方浅语有在想,那个院子里有什么呢?为什么会不让人进入,会不会,那里有什么出口或是秘密?她不是一个多有探知欲的人,但在赵潜表明不会让她走的情况下,她必须尽可能的找出去的途径。正好,那叫绿柳的丫鬟就在院子里,方浅语故意拿出一支珠花,自己先做了点手脚,便唤绿柳进来给自己梳头。
“方姑娘,怎么突然想梳头了?”平时方浅语也是和善,和她们从来不摆架子什么的,所以绿柳也敢随口问。
“刚不是出去溜了圈,被风吹乱了头发,想起你手巧,就让你进来梳下。”方浅语淡淡说道。
“刚主上是和姑娘在一起吧。”绿柳问道。
“嗯!”方浅语点了点头,看发式梳的差不多了,就把珠花递上,绿柳也笑吟吟地接过,但刚插入头发内,珠花上的珍珠就一粒粒的散开了,吓的绿柳花容失色,虽说方浅语平常是和善,但这串珠花一看就不是平常的东西,珍珠一粒粒色泽光亮,价值不菲啊!
方浅语也是惊呼一声,看着四处跳窜的珍珠,面色一沉,。“你……”
绿柳不待她说完,就噗通一声跪下了,脸色吓的发白,哆嗦道:“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有意的?”既然是做戏,那就做的逼真些,方浅语冷哼一声,“我平常对你们也不坏,莫非你们就以为我真的好欺负吗?你知不知道这珠花值多少钱,你知道是谁送我的吗?它对我又多重要,你……你……”
平常和颜悦色的方浅语装起凶来也丝毫不逊色,那凌厉的语气和姿态,都让绿柳吓的不清。
“赵潜和我说他治家最严,看来这事我只能和他说去了。”方浅语事先也看出这里的下人对赵潜的恭敬程度,也多多少少知道赵潜对待下面的人是怎样的,于是她故意这么说。
“别……姑娘,求你不要告诉主上!”也算是被方浅语蒙对了,赵潜的确是赏罚分明,这里的下人都要谨言慎行,不得犯错,否则就会有各式的刑法等着他们。
“不说也行。”不能把人逼死,方浅语便是先给你一点吓,再怀柔,“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要你配,怕卖了你也陪不起。你给我起来!”
绿柳泪汪汪地起身,可怜地看着方浅语。
方浅语知道什么时候该松什么时候该紧。“虽然这只是一支珠花,但对我来说它值千金万金,绿柳,你知不知道,我又多心疼?”
“姑娘……”
接下来,方浅语要做的就是怎样利用绿柳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同时要做的不动声色,不能让她察觉到自己要离开的意图,先是装出心情很糟的样子,反复提醒绿柳这珠花有多珍贵。最后,方浅语故意没说解决的方法,便让绿柳下去了,但她知道,这事会放在绿柳的心理,也会成为她利用的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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