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一套、暗里一套,阴着呢他!活该绝户!”
“还有傻柱那二傻子,贾家跟他什么关系啊?轮的着他出头么?”
“许大茂说的没错,就是贱的!”
白搭了两块钱的刘胖子卷着裤腿,坐在床沿儿上,边泡脚,边把一圈人骂了个遍。
“你早点儿睡吧,操多少心呐!”二大妈给他递了条擦脚布。
这出力不说,还得往外搭钱,搭钱不说,还讨不着好,厂里街道又不给奖励。
图啥?
“你不懂。”
“我能当咱这院儿里的二把手,那就代表了厂子里、街道上、以及群众们对我能力的肯定!”
“我要是连二十来户人都管不好,那厂领导还怎么信任我?怎么提拔我?”
刘胖子扛着大肚腩,费劲的大腿架二腿,伸手够着脚擦了两下。
钱不钱的,他看的也没那么重。
主要就是想当官儿。
易忠海现在被秦山那小阎王和贾家两头堵,在院儿里的威信已大不如从前。
他要是能借着这机会,把那老东西搞下台,自个儿当这一大爷…
那离当官还远么?
指日可待啊!
二大妈打了打被子,没接他话茬。
这些事儿,她个一天班没上过的妇女也不懂。
可她家老刘,打从年轻时就一门心思的钻营当官门道儿,如今儿子都仨了,也没见成啊!
“去把水倒了。”擦完脚,刘胖子趿上鞋。
站在一旁的老二刘光天闻言,赶紧去端盆子。
每天给他爹打洗脚水、倒洗脚水,是他和老三刘光福的任务,美其名曰‘培养孝道’。
今儿轮到了刘光天。
不知怎么的,一瞅见这小子溜圆的脑袋,刘胖子忽然又想起了自个儿的两块钱。
眉头一皱,问道,“你这学期末考试得了多少分?”
刘光天:“…??!!!”
……
秦山阖眼躺在刚晒的被窝里,一边听着对面吱哇乱叫的哭嚎声,一边用神识探查农场空间的情况。
三只圆滚滚的杏花鸡和两只通体雪白的肥鸭咕咕嘎嘎的叫着,每一只脑袋上都顶着个绿色进度条。
种植田里,一畦一畦的小麦已经进入了拔节期,绿油油的一片生机勃勃。
另一边,韭菜冒出三寸长的嫩芽,辣椒开出白色的小花,黄瓜藤郁郁葱葱爬上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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