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赵初阳及时制止了秋儿,她只能悻悻的收回手,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孙达。
“既然你说你们是流放,可有官印?”
赵初阳慵懒的问道,其实他自己心里全都明白,奈何戏要演足才行。
孙达点点头:“在我怀里。”
秋儿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他的胸膛里面,拿出一张纸呈给赵初阳,里面是路过几处地方县衙给盖的印章。
他这才点点头,把东西还给孙达,随后怒视了吴刚一眼,语气更加冰冷的问道:“当初我是怎么说的?咱们山寨的规矩,打家劫舍都可以,但是只允许劫富济贫,这些人全都是被郑国所流放之人,尔等为何绑来?”
其实赵初阳府内的那些钱财有一半都是打劫来的。
毕竟此处虽然贫困偏远,但是却为行商之人的必经之路,有多数的皇商和官员会路过这里,根据他们的自身情况,赵初阳会让人早早的埋伏起来,到时候好好的搜刮一笔,若是那人罪大恶极的话,干脆就直接杀了,把钱财留下,若是有情可原,那就好好教训一番再扔回去,让他们自生自灭。
如今看见郑恬莜姐弟二人站在地上桀骜不驯的看着自己,他倒是有些不是滋味。
这女人好端端的买布做什么?还拿了那么多的钱。
他看了眼吴刚手指的银锭子,微微皱了皱眉,下面刻着一个赵字,不正是自己府里的吗?
好家伙,这个女人真的是……
“大当家的,您可千万别被这帮人给骗了!我看那个什么官印肯定是假的!”
眼瞧着赵初阳有心想放了她们,秋儿忽然大喊了一句上前。
赵初阳不耐烦的单手拄着侧脸问道:“为何这么说?”
“您仔细想一想啊,咱们见过这么多的流放,哪一次不是好几个官兵跟着一起?为何他们只有这么点人,而且还只有一个官兵?肯定是他们使用的障眼法,为了哄骗咱们。”
赵初阳听了,略微迟疑。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自己,当初他们走的时候,章立曾回来和自己说过人数和方向,可为何现如今只有这些人在?难不成……
时贵妃咳嗽了一声,抬起那张被划花的脸,款款说道:“那群见钱眼开的家伙得到了一些钱,便不管我们了,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位官兵看护我们却还要被怀疑,这一路的艰辛,你们怕是不知道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逃的逃。”
她的这几句话算是打消了赵初阳的怀疑,如此说来,可能是郑恬莜拿钱了事,糊弄走了那群官兵。
一个官兵自然是看不住那么多的人,有逃跑的也正常。
秋儿没再说话,只是走到了郑恬莜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我之前倒是听说了一件事,郑国前些日子确实有一批犯人流放,只不过这批犯人可以和以往的不同,其中有郑国先朝皇室的血脉,正是拒绝了赵国质子执意要嫁给周贺湘的废物公主和她的弟弟,你们也是姐弟,难不成?”
郑恬莜料想到这帮人绝对不怀好意了,看着秋儿眼里的杀气,此刻自己要是承认的话估计自己这群人全都得在这唱“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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