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阁主,你还有什么疑问,需要走访何地?不如一并提出来,早早结束”薛宁撵客的话还没说完,北源盛便转过头来,依旧笑意满满,
“薛宗主,不知归元宗客房是否充足,晚辈想借宿几晚。”
“不充足,”叶锦熙出声道,“我们弟子都还挤着睡呢!”
“挤着睡?”北源盛显然不信,“悦澜山这么大的地界,弟子还需要挤着睡?长阳君子与谁共寝?”
他问到一半,忽然朝另外方向望去,“该不会是与你吧?”
“你有意见?”江御皮笑肉不笑地问。
北源盛笑笑,“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奇怪,一张床挤得下两人?”
“不劳你操心。”江御冷哼。
审判阁的轿子到底没走,稳稳当当地停在影壁前,就像是狗皮膏药,踹都踹不下去。
叶锦熙也不知师尊心中打的什么算盘,只能被师弟们簇拥回屋子,转身张望时,小师弟还如一头饿狼伫立门口,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尤其是北源盛这只图谋不轨的豺狗。
叶锦熙敛回视线,便觉得不对劲。
为何小师弟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对甲乙丙丁攻产生敌意,明明都是第一次见面,之前连交集都没有
这不太符合逻辑啊?!
他坐在床沿边上,神情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思考状态。
好像之前一切思路都没在点子上,顺着原著中的各种bug跑偏,直到现在想起其中细节,才觉得细思极恐。
小师弟究竟聪明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一次次将对自己不利的人揪出来,提前防御。
甚至,甚至在不久前,他还安慰过自己,不要怕,有他在身边,哪里都不用逃。
怀疑一旦产生就很难消除,
纵使同床共枕这么久,关系亲密无间到某种程度
“师兄,你在想什么?”
安静的屋子突然响起温润的嗓音,叶锦熙抬头望过去,那张昳丽无双的面容依旧熟悉,就算看一眼,仍怦然心动。
他薄唇翕张,半晌才发出音节,“你学过算命?”
江御,“”
“风水堪舆?”
“奇门遁甲?”
道教不都是这些玩意儿?
江御,“略知,一二。”
“来,给我算算,”叶锦熙摊开手,“姻缘。”
大概听到这些话的人,都会觉他疯了,像个白痴,或者脑子进了水。
江御却没有,暗紫色的眸子突然变得幽深,嗓音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干涩得要命,“师兄,”
“你到底怎么了?”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不用逃”
叶锦熙摆摆手,好似累了,顺势倒下,脑袋挨在枕头上,“睡一会,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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