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澄自言自语:“刚刚也是那么指的,原来差那么多啊,陆总不说,我还以为是一回事呢。”
对方清澈的眼眸和真诚的发问,陆离锦心里发虚。
花澄轻轻叹气:“看来,我真的没有看手相的天赋啊。”
“你学得很好,比我聪明。”
“那是陆总教的好啊,要不然我还不知道哪里是十字纹。”花澄弯眼笑,温柔如水:“陆总满意我这样的学生么?”
“……满意。”
“那就好,我还怕我太笨了,陆总会烦我。”
“……不会。”
“古人所言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今天陆总教我看手相,就不能陆总陆总的喊了。”
“……什么?”
花澄笑容温柔缱绻,勾人心魂:“陆老师。”
这声‘陆老师’喊得陆离锦心尖发颤,花澄温温柔柔摁着陆离锦凸起的太阳丘:“我喊错了么?”
“陆老师。”
陆离锦浑身发软,湿得透透,魂都没了,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花澄轻笑,像朵蒲公英:“陆老师,你的手好烫啊,发烧了么?”
说着,花澄轻轻起身,一手摁住陆离锦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摸陆离锦的额头。
一片暗含芸香之气的阴影淡淡投过来,旗袍本来就很显身材,花澄起身的动作,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更明显了。
细腰,再往上是她纤细的脖子,莹润的下颌。陆离锦呼吸紊乱。
“额头也不是很烫啊。”花澄收回摸陆离锦的手,抬起陆离锦的下巴,认认真真去看,问:“陆老师,你怎么了?”
花澄不化妆,气色极好,红唇微掀,一张一合。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陆离锦脸上,陆离锦放在腿上的手慢慢蜷缩起来。
“江边吹风受寒了吗?”花澄又微微低头,红唇擦着陆离锦的脸过去,伸手去探陆离锦的脖子。
咕咚。陆离锦轻咽口水,她蜷缩的手指轻轻放了出来。
“脖子也不是很烫啊。”花澄问她:“陆老师,你哪里不舒服吗?”
何止不舒服,整个人都要疯了。陆离锦只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浑??x?身湿透,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陆离锦喉咙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花澄松了手,弯眼笑:“那就好。陆老师,你要是跟上次那样发烧了,抱着我要贴贴怎么办?”
说到上次发烧的事,陆离锦耳根子发烫,上次她发烧,还清醒有意识的,也不知道怎么了,也不能说是故意的,好吧,其实有点故意的。
现在花澄再提到这件事,陆离锦发窘。
“陆老师,你不记得了吗?”
陆离锦咳嗽一声:“……不怎么记得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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