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
刀!
钱!
摸尸!
”
老马:……
你个死要钱的臭小子!
北风呼号。
枯草漫天。
刘老四眯着眼,漫无目的地在庄子外走动。
他是刘家庄的亭长,也就是村长,平日里除了组织村民耕种,宣布上面的政策,就是当街溜子了。
今儿个正打算叫上三五好友,去庄子外的乱葬岗,看看有没有刨坟的野狗,设个套,打杀几只来吃。
狗吃人,人吃狗,没毛病。
这年月,寻常老百姓能吃上一顿肉就算不错的了,你管它是什么肉,只要不是人肉就行。
因为人肉是底线,非必要,谁也不敢碰。
有的底线一但越过去,就很难再回来,届时人,就不是人了。
“嗷咦,嗷咦……”
远处传来有气无力的嚎叫声。
刘老四眼前一亮。
身为庄稼汉子,他一听就知道这是骡子的叫声。
这庄子外面怎么会有骡子?
别是隔壁村吕员外家拉车的骡子走失了吧?
刘老四环顾四周,发现四下无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管他是谁家的,入了我的肚子,就是我家的啦!
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没看见!
刘老四说干就干,循着骡子声就屁颠屁颠地赶了过去。
“嗷咦嗷咦……”
老马累得瘫在地上,舌头都耷拉出来了。
为了尽快到达下一个村庄。
它一个老骡子,愣是跑出了千里马的速度。
趁着陈胜还有意识,总算是跑到有人烟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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