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星语不管他,给沈清越打了个电话,“喂,沈医生,封薄言的腿伤到了,麻烦你过来一趟。
”
打完电话,她回头看他。
封薄言坐在架子上,脸色黑沉。
叶星语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拉好衬衣说:“沈医生现在过来了,你等他吧,我先走了。
”
封薄言像是忽然怒了,冰着脸瞪向他,“你就那么饥渴,一刻都不能等?”
叶星语愣了,随后弯起唇角,“没错,我很饥渴,一刻都不能没有男人,我现在就要去找男人了,再见!
”
封薄言看着她的脸。
她的笑容像是镶上去的,看起来很得体,却格外的刺眼。
封薄言忽然就觉得无趣极了,终究没再说什么,闭上了双眼,“滚吧,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
叶星语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而后点点头,抬脚走出了衣帽间。
叶星语走出樾园。
冬天的气候越来越冷了。
她裹紧了大衣,走下幽静的环山道……
回到工作室,脚上全是血泡。
她没管,拿了衣服去洗澡,工作室有一间休息室,叶星语这两天住在这里。
洗完澡她拿来碘伏,给自己上了药,然后静静坐在沙发上,很落魄,可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哭,因为她知道哭没用。
第二天,叶星语就把自己的包包挂在网上出售,250万。
就是她捡的那只。
那是她捡的,不算封薄言的东西。
然后下午,就有人拍了那只包包,让她晚间八点送到榕九台10号。
叶星语愣了愣,买这只包的,竟然是她家的邻居,叶家的老别墅是榕九台8号。
叶星语下班后就带着包包过去了。
去到后,竟然是谢青岑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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