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
“当女佣。
”
“……”叶星语简直懵了,“我们都离婚了!
”
“离婚了也可以当女佣。
”
叶星语一口老血差点吐出去,“封薄言,你有病吧?把你前妻逮回来当女佣,到时候你新老婆来了,你让她怎么想?”
“她怎么想跟你没关系,你认真工作,偿还你的债务就行。
”
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叶星语想锤死他。
坐回沙发上,忍不住有点无力又泄气。
怎么就会碰上这么垃圾的男人?
离个婚不止一分钱不给她,连个包都要讨回去。
深夜。
封薄言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沉,长腿架在被子上,连裙摆滑到了腰上都不自觉。
“真是个蠢女人。
”
封薄言摇了摇头,开了一盏微弱的壁灯,在灯下拧开药膏,将她脚上的血泡一一上了药。
随后静静望着她,抚摸她白嫩的脸颊。
叶星语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往她脚上贴了什么东西,她想看一眼,可是太困了,眼睛挣不开,又睡着了。
第二天,云姨在门外敲门,“太太,您起了吗?”
“有什么事?”叶星语睁开惺忪的睡眼,沙哑着嗓音往外面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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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姨推门进来,“太太,先生叫你过去。
”
“叫我过去干嘛?”叶星语揉揉眼睛,下地才发现自己脚底贴着纱布。
怎么回事?
哪来的纱布?
难道昨晚她迷迷糊糊见到的男人,是封薄言?
是他帮她上了药,还贴上了这种类似创可贴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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