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了,院子里的花又抽出了新的枝条,幼嫩的枝丫在春风里摇摇晃晃,却不为春风所折腰。
外面的天气暖和了,陈初霁宝宝也一个多月了,陈随安偶尔会抱着孩子去外面晒晒太阳,春风起的时候又把孩子抱回屋子里。
陈初霁宝宝一个多月了,每天还是喜欢睡懒觉,那双大眼睛总是处于一种困倦的状态,懒懒的睁着,随时要睡过去。
睡过去了就放在小床里,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很是乖巧,醒来饿了,就开始哼哼唧唧,陈随安就会过来喂奶。
陈随安今年继续种菜,开饭店的事只能一再搁置,孩子还小,他必须要照顾孩子。
照顾孩子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洗奶瓶,换尿布,洗衣服,给孩子洗澡,桩桩件件,哪样不需要人,他有空间可以帮忙,会轻松一点,这些事要是交给阿谨来做,那阿谨一天就太累了。
他绝对,绝对不会把照顾孩子的重任推给白谨一个人的,孩子是他和白谨共同的,他不能替白谨承担生娃的痛苦,那带娃的痛苦他就必须要承受,这样才算微微公平。
不过,他还是亏欠白谨的,白谨肯冒着危险给他生孩子,这辈子都要还白谨的爱意,不过,他不怕,他这辈子的爱意,本来就是属于白谨的。
开了春,陈随安在家里种地,白谨在家里带孩子,种完地回来陈随安就主动承担起照顾孩子的责任,让白谨有片刻喘息。
白泽到白云镇去读书了,白泽才十四岁,还未籍贯,所以在镇上的学堂修好之后,陈随安便把白泽送去学堂念书了,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白泽能够识得几个字就好了。
由于白云镇距离陈家村还有些距离,一来一去就要花费大半天的时间,所以,陈随安和村里有孩子在镇上读书的人家商量了一下,在镇上租个小房子,安排两个人去照顾读书的几个孩子,这样大家也能相互有个照应,大家都同意了这个建议。
学堂读书不要钱,这是朝廷创立的学堂,专门为教化而生。所以一些普通的庄户人家也会把孩子送进去学习。
学堂十五日才休两天假,所以白泽回来的时间就变少了,家里的活计只能陈随安做。
陈随安做不过来,就花钱请了陈喜和几个人一起做,每天每人二十文工钱。
除了家里的两亩地,陈随安还额外租了四亩地来种菜,去年的菜卖了一个好价钱,两亩地的菜就卖了二十两银子,所以今年要扩大一些规模了。
村里人在去年种了红薯,结果他们的红薯大受欢迎,还被倒卖去了外地,大家都赚了不少钱,所以今年也是继续种红薯。
春天一到,陈随安院子里的月季花就开了,大朵大朵的月季在阳光下很是夺人目光,因为陈随安家里的花儿,陈家村迎来了一个好机遇。
那天,望山郡的郡守大人来巡查各个村庄的人是否经营起了生活,是否接受了教化,恰巧走到了陈家村,又一眼望见了陈随安家鹤立鸡群的房子,还看见了那探出墙围的月季花。
郡守大人兴奋了,忙吩咐人架着马车来到了陈随安家门口,抬头细细欣赏着那月季花,还赞叹道:“本官从未见到过如此娇艳欲滴的花儿!这香味清香怡人,甚是好闻!”
家里只有白谨和陈初霁在家,看见外面来了人,也不敢开门,躲在家里不出声。郡守大人还想问问主人家这是什么花,结果直接等到了下午!
陈随安才扛着锄头回家,就看见家门口这一大阵仗,他吓得赶紧跑过去,认出了郡守,不过他没吭声,只装作不认识,问:“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我家门前?”
郡守身边的侍卫马上拔出刀,道:“大胆,敢对郡守大人不敬!”
郡守抬手制止了侍卫的刀,陈随安连忙装作惶恐的样子下跪请罪,道:“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郡守大人,望大人海涵。”
郡守摇摇头,道:“无碍,本官途径此处,见墙头竟然有如此漂亮的花朵,一时迷醉,想要寻求花种,不知道小兄弟可否有花种?本官愿意出银子买。”
陈随安站起来,道:“不是什么大问题,大人请稍等,我这就去找找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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