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默手里捧着温烫的瓷碗,一句废话都没有,含了口解酒汤在嘴中,另一手锢住骆希下巴,抬起,俯首,便把口腔中的茶汤渡到她的嘴里。
唔
骆希凝眉挣扎着,来不及吞咽的解酒汤从嘴角洇落。
自嫁给高书文后这是她第一次喝酒,平日家宴上因高书文的关系,桌上是不备酒的,所以她也是第一次喝厨房准备的解酒汤。
如果嘴里没有那根兴风作浪的舌头,这茶汤酸酸甜甜,倒是满好喝。
高子默待她将茶汤咽得七七八八,顺势让舌尖侵入她不设防的湿暖口腔中,舔过似乎还带着酒气的上颚,缠住那根总想逃跑的软舌,像卡在渔网里滑溜溜的生猛小白鱼。
骆希用拳头去推他的胸膛,推不动,便又拍又打,还直接用上了修剪圆滑的指甲,把高子默质感上乘的睡衣直接抓成破布一块。
手里的解酒汤在推搡中洒出一些,浇淋在高子默干净修长的手指上,他从那唔唔唧唧的小嘴里撤出,侧过脸再含了一口汤汁,狠捏住挣扎乱动的下巴,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儿捏疼了,把酸甜汤汁再一次全灌进她嘴里。
这次他渡水的量多了些,浅褐色汤水淅沥沥,将米白珍珠色的袍子滴得脏兮兮,和被火烤过的羊皮纸一样斑驳,慢慢地显露出标记有宝藏的地图。
那巨龙藏满稀世珍宝的洞窟,就在左胸口高聳的雪山之下。
一口汤水喝得猛了些,涌进喉管里又被呛出来,骆希被呛出了好不可怜的眼泪,偏偏高子默硬是掐着她的脸不放,吻得又深又急。
也不怕她一个闪失要把他的舌头给咬断了,让地狱的小鬼拾去当祭品。
轻声咳嗽很快被渍渍水声代替,骆希被高子默强硬的气势逼得快要窒息。
一口接一口的解酒汤,一个接一个的凶狠深吻,都让她原本已经散退的醉意重新组织起来,比清酒上头时还让人酩酊大醉。
少年人炙热的舌头一次次深捣进情欲的海里,舔过颗颗整齐小巧的白色礁石,被潮水打湿羽毛的海鸟胡乱扑腾,从胸腔喉咙中挤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娇啼。
海里,两条电鳗在海草里交缠,快要打成美丽的结,处于交配期的它们竭力释放着体内可怖的电流,也不管不顾这样的电压会给周边生态环境带来怎样的影响。
浑身酥麻的骆希微微睁开眼皮,水里雾里,才发现高子默不知何时将她带到了床边。
一半喂进她胃里、一半献祭给了地板的醒酒汤终于见底,空瓷碗搁在床头柜上。
这是她和高书文平时睡的那张小叶紫檀,而她现在在床边,被她的乖儿子吮吻得快要无法思考。
少年宽大的手掌丈量着她的腰,腰间缎带松散,睡袍领口敞开,另一只干燥滚烫的手掌穩穩托住了她的乳根。
手指有往上攀登的趋势,在开始攀峰时先摇晃了下雪山,晃落飘雪般的嘤咛娇嗔。
骆希想起了淋浴前给自己定下的那个无聊打赌。
她抬手,生生截断了两条电鳗疯狂的交媾,急喘着气阻止高子默霸道缱绻的吻:不要再亲了
高子默不明白骆希这玩的哪一出,他也不恼,反正他现在有别的想吃的地方。
他坐到床上,让骆希站在他双腿间,顺手扯下了半遮半掩的睡袍抛在一边。
坚挺的鼻尖拱了拱近在眼前的乳肉,那雪花膏模样的奶子便色情地摇晃起来。
高子默仰头,看她眼里噙满了水汽,双颊也通红,以为刚刚自己太强硬把她给惹毛了,便哑着声问:为什么不让我再亲了?
刚呛到水时鼻腔也变得湿润,骆希吸了吸,没带婚戒的手指游进高子默柔顺蓬松的发丝中搓揉,她左右摇晃着腰肢,那两团奶子也晃得厉害。
她似喝醉了酒满脸微醺迷蒙的模样,语气却格外严肃认真:我刚喝了好多清酒。
没头没脑的一句听得高子默蹙眉,胯间挺立的性器更是因为骆希难得的主动献媚跳了跳,胀得发疼。
他耐下性子,顺着醉猫的语句问:然后呢?
你是小孩子,嗝,不能喝酒
骆希眼神都涣散开了,像今晚掩在黑云后晕开一圈昏黄的月亮。
她捧着圆滑饱满的左乳,顶端的奶尖儿已经涨成糜红成熟的浆果,往高子默嘴边送。
嘴里打着不知从哪生出来的酒嗝,竟还真让她挤出一丝丝清酒香气:小孩子,要喝牛奶来,张嘴,啊
作者的废话
歌曲《WhiteChristmas》,很多个版本,在这里代入BillieMarten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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