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敬,嗯、嗯……慢一点……”
噼啪声停了,撞击声没停。
陈敬还在大开大合地捣插,也不知哪一下戳到了她的敏感点,倪清嘉大腿轻微打战,嘴里“嗯嗯”出声。
“这里……”陈敬怼着一处撞入,退出,又换另一处,“还是这里?”
“嘉嘉,告诉我……”
倪清嘉不说话,陈敬就一直试,他最不缺耐心。
第七下,让他又碰到了那个点,陈敬记住位置,每次专找这处猛插。龟头狠狠冲进肉穴最深处,茎身击着她的小点,身体相互碰撞,发出接连不断的肉体拍打声。
“啊啊……”倪清嘉很快受不了,声音支离破碎,“阿敬呜呜……别顶了……真、真的别,我要死了……”
“别哭。”陈敬欺身吻她,“不会让你死,腿夹紧我好不好……”
倪清嘉听话地缠住他的身体,陈敬随即发力,腰腹快速挺动,肉棒滑进滑出,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大床摇震,倪清嘉抚上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下一瞬被顶散身体,手又脱力滑下。
她只好咬住陈敬的肩头,承着他猛烈地捣弄,想出声,张嘴只有破碎的娇吟。但连喘息也是断断续续的,被顶一下,就要停几秒,唯一不间断的是身下涓涓沁出的水流。
倪清嘉呜呜求饶:“不要了,哥哥……我错了,阿敬、哥哥……”
陈敬的攻势完全没有止休,她快被顶翻了,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话间盈满哭腔。
陈敬拨开她散乱的发,手往下摸,卡在不盈一握的细腰上,埋头不知疲倦地抽送。
忍到眼角发红,喘音压抑到极致,从喉缝间溢出,还是不射,还是要插,疯狂抵弄她身体里的点。
“啊……”倪清嘉叫得声音沙哑,腿也夹不住陈敬的腰了,眼前忽地闪过白光,下身猛颤,痉挛着喷出粘白的浆液。
淋漓的汁水浇洒在陈敬的性器上,倪清嘉舒服地打着颤,哑着嗓哽咽:“阿敬,阿敬……”
可陈敬还不停,就着灌满水的逼又操了几十下,压着声音问:“几分钟了?”
战栗的花穴经不起这么顶弄,倪清嘉爽到头昏目眩,哭哭唧唧地说:“呜呜、别弄我了……我错了,阿敬……”
陈敬拨了拨挂满露珠的花核,她直发抖,陈敬露出淡淡笑意,将倪清嘉翻了个面。
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月亮的清辉,照不到床上,将地板划出一道银线,犹如她身下喷出的水色。
倪清嘉被迫趴在床上,双膝跪下,臀被陈敬高高抬起,听见他嘶哑着喉咙说:“嘉嘉,试一下从后面……”
她还在高潮余韵中,没有力气,塌下了身子又被陈敬强行捞起。接着,他从后面顶了进来。
陈敬沉下腰,整根没入,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她能吃下所有的肉棒,只余肉囊堵在洞门两侧。
“嗯……”陈敬俯身贴着倪清嘉,汗液滴下,在她背上晕成一团水花,“宝贝,好爱你。”
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男人总爱在床上表白,陈敬自然而然就说出了口,想喊她宝贝,拣好听的话说给她,让她乖乖的。
乖乖地,被他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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