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姣准备再陪他们玩一把,谁知就在这时,珍姐儿出来捣局了,“六娘娘,是爹爹!”
“啊?”魏姣一副惊讶的语气,掰开盖在眼睛上的手,转过身来,一看是宋砚,嗔怪地在他身上轻拍了一下,“王爷多大的人了,还跟我玩这种小孩子把戏。”
宋砚笑得皮皮的,颇有种少年张扬的意气,“谁说只有小孩子才能玩这个?是不是,我的小甜姐儿?”
他一把将珍姐儿捞起来,跟她玩起了举高高的游戏,珍姐儿在一高一低之间,发出阵阵欢畅的尖叫。
“噢!噢!”琅哥儿也兴奋地拍打着小手。
楼阁里霎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琅哥儿想不想玩?”宋砚将珍姐儿放下,将琅哥儿抱了起来。
琅哥儿四肢舞动起来,用肢体语言充分表达了他的意愿。
于是宋砚也将他举了起来,好歹顾忌着琅哥儿还小,没有将他抛离自己的手,始终握着他的腋下。
琅哥儿乐得咯咯笑,两条小胖腿在空中蹬着,有几次甚至都踩到了宋砚的脸上。
魏姣:干得好宝贝儿!
嬉闹了一通,宋砚抱着琅哥儿来到了魏姣的那幅画前,画面色彩鲜明,人物花草皆生动,透着活泼泼热烈烈的生机和喜气,让人观之也不由得被感染了,会情不自禁露出笑容。
魏姣灵机一动,“才画好,我还没来得及题字,不如王爷来吧。”
她将一支笔递过去。
“叮!获得来自宋砚的开心值2000”
她这一举动明显取悦了宋砚。
“也好。”他一点也不谦虚地接过笔,略想了想,在上面提了一句诗。
为了符合营造出来的纨绔形象,宋砚题的这句诗自然不可能有多么高大上,相反挺直白口水的,就是打油诗的水平。
当然,就算宋砚写的只是一句“一二三四五六七”,魏姣也能给他夸出花儿来,更何况这句诗还颇为应景呢!
“外面都说王爷不学无术,不通文墨,就是个草包纨绔,我看他们纯粹就是污蔑!看看,王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作出这么一首精绝的诗,可比大多数人都强多了。
“若是王爷肯下一分功夫,诗坛里哪还有别人的位置啊?也就是王爷淡泊名利,这才不在乎那些虚名。”
事实证明,就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宋砚贡献给她的开心值就是明证。
宋砚故作平淡,实际上嘴角都要翘上天了,“本王也就是随便写写而已,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
围观众人:“……”
她们现在总算知道魏侧妃为啥那么受宠了,听听,听听,这份拍马屁的功夫就是常人所远远不及的呀。
唯有昭华院的人十分淡定,对于自家娘娘是个马屁精这回事,她们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宋砚欣赏了一遍自己提的诗,越看越觉得满意,觉得整幅画因为这句诗都得到了升华,于是又拿出随身带着的私印,哈了哈气,在画纸的留白处留下了自己的印鉴。
他退后欣赏了一番,然后竟当着魏姣的面将画给卷起来,交给了随从。
魏姣:“王爷,你这是……?”
可千万别像她想的那样。
然而事实偏偏就是她想的那样,宋砚这无耻狗逼,因为提的一句狗屁诗,按的一方印鉴,就将她好不容易画出来的画给据为己有了!
“王爷,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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