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良娣高高兴兴离开了后,翠微屏退了众人,将一封信笺呈上。
是宸王在收到了宋时宜的荷包之后,送来的回信。
“主子,将这么好的机会给了胡良娣,以她的智商,别说是宋扶熙了,恐怕连萧侧妃都斗不过吧?”
宋时宜慢条斯理的拆开信笺,慢吞吞的看着信笺的内容。
“既然都是工具,自然是要挑好用且听话的了,若是她连萧侧妃那个嚣张的蠢货都斗不了,那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后宫最不缺的便是女人,一个不行便换一个,总有称手且合适的刀,用来杀人。”
翠微恍然大悟:“主子明智。”
“那主子,另外半卷《佛经》,您真的要抄吗?”
宋时宜将信笺看完后,对于信中宸王向她诉愁肠的内容很是满意,果然她只给了一个亲手绣的荷包,而并未带只言片语,便勾得宸王牵肠挂肚了。
随手将信笺丢到了火盆之中,看着火焰在顷刻间将信笺给吞没,宋时宜才不急不缓的开腔。
“抄,自然是要抄的,不然明日怎好在皇后的跟前唱好这出戏呢?”
既然是要演戏,自然是要将这出戏的前戏给做得逼真,才更有信服力了。
午间要用膳时,有宫人匆匆跑了进来:“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闻言,宋时宜倒是稍稍有些吃惊。
太子每月只会来她的寝殿一次,就是坐着一起吃顿便饭,权当是对于她这个正妻的尊重。
但眼下还没到中旬,太子怎么会忽然来了?
宋时宜隐约觉得太子今日前来,怕也是与宋扶熙有所关系。
只是早晨太子才当众罚过,应当不是再为惩戒而来,又是所为何事呢?
超出了剧情点的行为,倒是叫宋时宜有些捉摸不定了。
她压下心中的疑虑,起身出去迎接。
带着一众宫人跪下行礼,“臣妾见过殿下,不知殿下驾临,臣妾有失远迎,望殿下恕罪。”
宋时宜温婉有度,言行举止令人挑不出半点儿过错来。
但谢祁只长身而立,单手负于背后,容色寡淡如雪山之巅,居高临下的望着跪首在眼前的太子妃,神色深邃莫测。
谢祁没吭声叫她起来,宋时宜自然也是不敢擅自起身的,只是便这么跪着。
外头日头正旺,寻常便算是散步,没多久也会觉着热了,更何况还是跪在坚硬的青石地面之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宋时宜的额首便冒出不少汗。
太子分明开一开口,便能让她起身,却只是这么站在她的跟前,不过两三步的距离,眸光晦暗的望着她。
不说也不动,便像是故意的。
宋时宜很快意识到,太子莫不成是在借机敲打她?
因为昨日,宋扶熙也是跪在这石阶前,被萧侧妃折腾了大半晌,险些去了半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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