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把钱都给老婆来管,不朝三暮四,绝种了都,可那样和与茹云住一起也没区别吧?而且结婚还很麻烦,最起码请假半个月,那这半个月柳啸龙又交易了怎么办?立刻摆手道:“你说的这种生活我现在就已经在过了,我姐妹就是这样,虽然她的钱不归我管,可我也不喜欢管钱!”每次需要都来向她要,啧啧啧,麻烦。
&esp;&esp;凌修笑了,笑得很苦涩,好似明白即便这个女人跟他结婚了,也不是因为对他有半点的喜爱,她居然把他和她的闺蜜比,尊严告诉他,该走了,再说下去只会让自己更没皮没脸,奈何舍不得,伸手握住女人的小手争取道:“要不我们定个期限好不好?我老爸再这样抽下去,真的会出事的,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也不能时时刻刻监督着他,四个月,我用他四个月来赌,如果四个月里,你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我,我们就结婚好吗?”
&esp;&esp;“你到底喜欢我什么?”烦死了,被男人告白她是有点小小的虚荣心作祟,谁不希望自己被人喜欢?没人愿意被人讨厌,可也不能说谁喜欢她,她就和谁结婚吧?那万一无数个男人喜欢她,还不得成淫娃荡妇了?
&esp;&esp;“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每天我来得最早,就是希望在你上班后能第一个看到你,回家后我满脑子都是你,特别是你上次办了案子,我真不是恭维,我比你还高兴,砚青,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也不给你压力,如果四个月后,你还是不喜欢的话,我就只能结婚了!”
&esp;&esp;“你不用拿你爸爸的生命来赌,万一真出事了,你就已经给我造成了压力,凌修,我真的不喜欢你,我几乎都没想过有一天会结婚,你……赶紧结婚吧,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不想再呆下去,不想看到这个一直表现得很强势的男人眼眶内布满血丝,逃避似的端起餐盘向另外一张桌子走去。
&esp;&esp;凌修内心仿佛正在被煎熬,是啊,他怎么可以拿生养他的人做赌注?见女人要擦肩而过就垂头捏捏发酸的鼻子:“我爱你,五年了,从没变……”
&esp;&esp;“凌修,我觉得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比较好!”砚青顿住脚,没去看,要是以前看这男人如此伤感,她一定会招待全组去庆贺,可现在造成他这么痛苦的罪魁祸首是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抿抿唇望着前方开始侧目的人群小声道:“爱情是双方的,单方面的感情,即便结婚了也维持不下去,我了解我自己,如果到时候离婚,我想你会更难受,说不定还会害了你爸爸,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明白恋爱已经不是生活的主要了!爱情游戏,我们都应该玩腻了。”
&esp;&esp;“我没有,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
&esp;&esp;砚青再次打断:“不要说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因为同情一个人就和他结婚的,对不起!”不再停留,决绝的走向最远的桌子。
&esp;&esp;凌修伸手狠狠搓了一把面孔,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可是失败了,以后她会离他更远吧?否则见面多尴尬?
&esp;&esp;用尽全力想把不争气的眼泪擦干,却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干,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以前听了还不屑一顾,现在他信了,用力吸吸鼻子,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吃着那些苦涩的饭菜。
&esp;&esp;砚青确实在想着一些和男人想的一致事情,包子越来越难吃,食不下咽,这以后见面了也太尴尬了吧?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了,这男人,没事跟她说这些做什么?烦死了。
&esp;&esp;“砚青,来来来,大案子!”
&esp;&esp;局长办公室,砚青将目光从那一叠叠‘宰相刘罗锅’的光碟上转向了干爹,大案子?她现在就觉得柳啸龙那一万公斤海洛因最大,还有那三千斤的面粉要怎么吃光,还有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做上局长,把这个老头挤下来最大,现在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为了这个愿望,她觉得她开始怕死了。
&esp;&esp;只有对前途一片光明的人才活得快乐。
&esp;&esp;几个愿望?最大的一个是做局长,为什么不是抓到柳啸龙的把柄?呿!不做局长,抓那人太难了,就带那么二十几个人,即便他交易了,她去了也无法阻止,所以做局长最大。
&esp;&esp;第二个,拿到那一万公斤的海洛因,免得流走出去害人,非洲和她没大仇,所以也应该拯救一下非洲人,如果是交易给日本人,那么她还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说日本一个地震,整个大日本降了三米,当初还祈祷再降个三十米,人无完人,都有私心,不是她痛恨日本人,确实有血海深仇,妈妈的妈妈的妈妈就是正宗南京人,甚至被残害过,从小妈妈的妈妈的妈妈跟妈妈的妈妈讲,当时的日本人那叫一个坏得流水。
&esp;&esp;而妈妈的妈妈又讲,坏得流水了,妈妈从小又跟她将,日本人坏得流水了,而她将来也会跟她的女儿讲,嫁人千万不要嫁日本人,坏得流水了。
&esp;&esp;第三个,查出武阳山下到底有什么秘密,好奇心杀死猫,仿佛想知道这个秘密比要抓获这个秘密更重要了,每天睡觉猜,起床猜,都没时间往那男人的孽根上插飞镖了。
&esp;&esp;第四个,茹云可以和萧祈结婚,西门浩跪着来求这个从小爱着他的女孩,即便他不在身边还爱了十年,等了十年的女人,然后她就一拳把他打飞。
&esp;&esp;第五个,枪毙柳啸龙……等等。
&esp;&esp;伸手奇怪的抓抓后脑,不对啊,以前枪毙柳啸龙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怎么现在排最后一名了?
&esp;&esp;“砚青,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老局长愤恨的拍桌子,他讲了一大堆,怎么感觉她还在走神?
&esp;&esp;某女立刻清醒,伸手敬礼:“不好意思,刚才在想日本要是再降三十米就好了!”
&esp;&esp;老局长哑口无言,歪着头死死的盯着干女儿的脸:“我跟你讲案子,你想日本干什么?而且日本人惹你了?”
&esp;&esp;“报告局长,日本人没惹我,但是惹了我妈妈的妈妈的妈妈!局长,你说日本会再降吗?”眨眨大眼,期待的看着老人,要是再降,她会开香槟庆祝,大姨妈也可以不要了。
&esp;&esp;“我发现你挺记仇的,都记三代了!”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esp;&esp;砚青摊摊手:“没办法,根深蒂固,从小受到了熏陶,懂事起到十岁,小时候的记忆是能维持一辈子的,而且这些都是我老母死前留给我最后的话,我当然更要铭记于心了!”见他黑了脸就赶紧转移话题,指指那些光碟:“局长,我发现您最近怎么一直看刘罗锅?都老掉牙的电视了,还不如看看柯南,对办案有帮助的!”
&esp;&esp;老局长闻言看看旁边叠得跟小山一样高的光碟,冷笑道:“有空你也去看看,对现在的你最有帮助了!”
&esp;&esp;“哈哈!”砚青立刻不屑的笑了两声,唾弃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从一个朝廷一级重臣一直跌跌跌跌到去看大门,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如日中天,要看也是看柯南!”
&esp;&esp;见她一脸的鄙夷,老人就无奈的摇摇头:“算了,看看这个!”把一叠资料扔了过去,后讲解道:“野狼,三十五岁,两年前身无分文、衣衫褴褛来到a市,不到一个月便有房有车,身价猛涨到三千万,根据调查,十年前他自金三角孤身带着价值六千万美金的毒品,一路要饭到a市,长达八年,两年前才到a市将毒品转买给了当地各大毒贩,至今他手中还储藏着三千万美金的海洛因,你们给我把他找出来!”
&esp;&esp;砚青惊讶的张嘴:“哇!八年?他还真有耐心!”
&esp;&esp;“八年的幸苦,够他挥霍一辈子了!”可比那些买了一辈子彩票却一无所获的强。
&esp;&esp;拿起照片仔细的揣摩,秃头,这些想发财的人,为了运毒真是用尽了办法,上次那个居然还把毒品塞那个地方,有的则塞后面,真是长见识了,但这种扮乞丐的,还是头一回听说,而这种孤身一人运这么多运八年的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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