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世界每一处角落几乎都遍布着他们的人,柳啸龙可谓不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传奇,军火、毒品、窃取政治机密、杀手组织、拥有的白道产业不计其数,至于身价,无法估计。
&esp;&esp;二十多人看似个个形同雕塑,但只要他们手稍微一动,隐藏在西装下的手枪就会无情的穿透人类的身体,这一点杨阳在刚才西门浩指着陆天豪时就看到了,腰间别着黑色手枪。
&esp;&esp;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光天化日手上都有配枪,不觉得太嚣张了吗?
&esp;&esp;银针拿起,拥有瑞典人特有的血统令一双眸子湛蓝,好似能射出寒芒,将银针放回玻璃瓶内装好,放心道:“大哥!可以喝了!”
&esp;&esp;“辛格还有多久才到?”随意的端起水杯缓缓饮下,嘴角的那抹骇人的笑不曾消失,属于白种人的皮肤令那正在桌子上敲击的大手很是修长白皙,肌肤一些血管都清晰可见。
&esp;&esp;西门浩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恭敬的弯腰:“差不多傍晚五点能达到西郊港口!”
&esp;&esp;杨阳闻言不动神色的离去,不一会柳啸龙立刻站立,傲人的身躯并非像亚洲人那般瘦弱,几乎除了皮肤与欧洲人无恙,就连眼瞳和秀发都出奇的黑,严肃的大步走向了会议室外。
&esp;&esp;一群人习惯性的紧跟其后。
&esp;&esp;厕所内,杨阳掏出手机,拨通后便吩咐道:“傍晚五点,差不多应该是三点出发,你们通知客户与你们汇合,万事小心!”挂断后又将制服脱下,与马桶上昏厥的女孩调换,这才大方的走出女厕,望着正前方那个摄像头不屑的冷哼一声。
&esp;&esp;就连员工专用电梯内的都被她一一做过手脚,想抓她?哪有那么容易?
&esp;&esp;通往西郊港口的马路边,唯一的一间公厕后,一群人隐藏在杂草中,砚青几乎要跌破眼镜,奇才啊奇才,居然能打探到世界给你打一针
&esp;&esp;高空俯瞰而下,平整的泊油路上一条长龙缓缓而来,前方十辆,后方十辆银白色豪华轿车护卫着中间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场面大气壮观,气势磅礴,一看就知是某些大人物出行。
&esp;&esp;到达公厕时,还真停留了下来,这让砚青胸腔都开始剧烈起伏了,她记得那辆车,确实就是柳啸龙的,妈的,不行了,太兴奋了,怎么办?好想尖叫。
&esp;&esp;七年了,一直就跟在那混蛋屁股后面,结果连面都没见过,最多就看看他的花边绯闻和背影,一会就要见面了,能不振奋吗?
&esp;&esp;“龙哥,就让菲菲陪您去嘛!”
&esp;&esp;一尘不染的车内,后驾驶座上一位绝对称得上绝色佳丽的高挑女孩紧紧搂着柳啸龙的手臂撒娇,若是让人知道她就是国内著名天后会如何?人前一直表现得冷淡,不近人情,居然也会有如此小鸟依人的时刻。
&esp;&esp;光是耳坠上的克拉钻石就价值不菲,颈上挂的更是一年前柳啸龙以三千万元拍下的‘钻石之泪’,迷你小西装上别着的一个胸针最为奢侈,相传此胸针出自卢浮宫,价值一千万美元,当然,也只有这位身份显赫的人才会如此大手笔买来送给一个情人。
&esp;&esp;虽说柳啸龙对待敌人向来心狠手辣,但对女人却很是有绅士风度,绝对不会听到他打女人的传言,只要做了他的情人,那么就会毫不吝啬。
&esp;&esp;也难怪天下的女人个个都想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esp;&esp;温柔的扬唇揉了揉谭菲菲前额:“乖乖等我!”惜字如金,向来就沉默寡言,弯腰走出。
&esp;&esp;谭菲菲脸红如火,而她没看到那镜片后的眸子其实一直就没有过任何温度。
&esp;&esp;西门浩捂着鼻子亲自走进公厕检查,弯腰将头伸到了洞外,是一片专门放垃圾的荒地,杂草几乎有一人之高,并没发现异样后才离开。
&esp;&esp;“快点!”洛城也屏住了呼吸,冲隐身在旁边的砚青使了个颜色。
&esp;&esp;“嗯!”
&esp;&esp;知道这是在玩命,所以表情也凝重了起来,悄悄钻进洞里,隐身到了一个格子后,见一穿着名牌西装的男子正款款进入就赶紧伸手按住心脏,英气逼人的浓眉也紧蹙在一起,妈的,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爽过。
&esp;&esp;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要魅惑人心,若不是她七年里天天睡觉前都要看一遍关于他的报道,真会犯花痴。
&esp;&esp;这绝对是她见过世界上最最俊美最最能俘获女人心的雄性,或许是因为要死了,所以还真不觉得害怕。
&esp;&esp;柳啸龙对于臭气熏天的味道并未皱眉,金丝边眼镜泛着青光,嘴角的笑意也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内敛,腕部带着绝版劳力士金表,随着他站在便池前解开皮带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esp;&esp;并没像其他黑道中人那样,带粗大金项链,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浑身上下只有两件装饰品,领带夹也算是世间绝世无双。
&esp;&esp;拉锁拉开,砚青脸蛋微微有些泛红,下流,居然在陌生人面前就要掏出孽根,好吧!对方并不知道有她这号人物。
&esp;&esp;随着‘噼噼啪啪’声,某女悄无声息的靠近,或许是金黄色液体发出的声音掩盖了她那些细微的小动作,所以直到柳啸龙感应到有东西靠近才冷冷的转头:“你是谁?”好眼熟…
&esp;&esp;“上厕所的啊!”砚青不慌不忙眨眼,显然忘了自己此刻是个女人的事实。
&esp;&esp;柳啸龙并没多想,毕竟一个女人要跟他单打独斗,显然不可能,但感受到一只手正在抚摸他的大腿就有一丝不悦了:“你在干什么?”
&esp;&esp;砚青表情依旧很淡定,眨眨可爱无辜的大眼,水汪汪的,直直的看着男人道:“没什么啊,就是给你打一针而已!”口气好似在跟人闲话家常一样,无懈可击。
&esp;&esp;果然,柳啸龙低头一看,女人的手里一根细小针筒正刺进了他的腿肉内,等想叫人时,却发现浑身僵硬,说不出一个字来,阴骛的瞪着女人,下一秒直接瘫软下去。
&esp;&esp;“小子!落到姐姐手里,有你受的了!”扶着庞大身躯拖向洞口,几人将昏厥的男人抬着就往草丛里狂奔,不远处的斜坡下,一辆轿车早已准备好。
&esp;&esp;有时候想掳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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