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林锐轻声阻止,“你们这么说话心里很痛快吗?不要互相伤害了。”他抬眸看向斯人,用那种熟悉的能让人心底产生酥酥暖意的声音唤着她,“斯人……过来……来我这儿……乖,跟我离开这儿……”向她伸出手,眼眸带着温暖的蛊惑,如暖融融的太阳,让人那么难以抗拒。
她的心有那么一瞬间颤抖了一下,软软的似乎要被他融化,他的身上似有一块磁石,吸引着她的视线,望着他,望着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轻轻移步,手指触到他温暖的掌心,他收拢手指,唇角扬起温淡的弧度。沈四收起散漫的姿态,面色微微一变。就在他的手指刚刚握住她的时候,她却轻轻地一旋身,重重地甩开了他的手掌。
故作的妩媚笑容消失了,一副冷冰冰的脸蛋面向林锐,清晰地看到他唇角温暖的弧度以及眼眸里温情的笑容如何被她砍断撕碎,“我怎么会跟你走?我怎么可能跟你们走?你们,一个杀死了我的孩子,一个杀死了我的弟弟!我怎么还可能跟你们走!”她向后退,退到沈四怀里,沈四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肩膀。这是一场好戏,他不过是说出了一个秘密,就那么轻而易举赢得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浪费一句口舌,更不浪费一个枪子。
掌心里瞬间的柔软而转头就变成虚空,她何曾这样决绝,心头早有不好的预感,“孩子的事,是我们做的不好,没有事先告诉你,可是,斯人,你有没有设身处地替我们想想……小宇的事,我和洛都很难过,洛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你真的是错怪他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我不会相信了,林锐。”斯人转向欧阳洛,“他敢说小宇不是他杀的吗?他陷害小宇杀人,害小宇坐牢,最后还不甘心,竟然制造车祸杀死小宇,他怎么还敢说小宇不是他杀的?!”
“是!”欧阳洛阴沉地应道,“是我杀的又怎样!我怎么可能容忍让我老婆肚子里有了野种的败类存在世上呢,让他活着看我头上的绿帽子有多大吗?笑话,他该死一千次!你应该感谢我大发慈悲解脱了你,没了他,没有我这个老公,不是还有更多野男人吗?原来真的有女人贱到是公共汽车公共马桶的料,是男人都能上都能骑,是我走了眼,以后别说是我欧阳洛的前妻,脏。锐,我们走。”说完,轻蔑地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林锐还站在那儿。
斯人的身子轻轻颤着,她咬着唇,甚至唇角还咬着一丝笑意,可是眼底却含了清冷的泪雾,看着林锐,咬牙切齿的残酷,“滚,你们滚……”
欧阳洛已经斩灭了所有转圜余地,面对她含着清恨的泪眸,他所能做的只有——离开。
之后的这些天,为了取悦斯人,沈四甚至让她陪着他面试新人,说是面试,实则过程糜乱不堪。最近,幻七从日本、菲律宾、韩国引进了一批少女,这些少女只是毛选,来到中国后还要进行很“细致”的清检。而沈四在心情好的时候会亲自参加清检的全过程。那些少女会被脱的一丝不挂,一个挨一个如待宰的羔羊,然而和羔羊不同的是,她们全部自愿,甚至使尽手段谋取留下来的机会。
当斯人看到沈四当着她的面在那些风姿各异的肉体上滑动,她已经不再惊慌脸红,任何东西看多了,即使罪恶,也开始变得麻木。她甚至想到了林锐,此时他们是如此的相像,修长而冰冷的手指不带一丝情感,如同机械般在那些丰腴的身体上做着精细的检验,而那些女人,居然会在这样的手指下发出深浅不匀甚至动情的吟哦。
多么悲哀,沈四甚至会粗暴不屑如同命令骡子一样的命令她们打开双腿,齐刷刷打开的白嫩嫩的大腿,一只只倒置的钳子一般,多么荒唐,多么糜乱!他的手指甚至探到那一对对双腿间,如同在流水线上检验相似的商品,慢慢深入,或者旋转着检验质感,合格的留下,不合格的丢掉。
最疯狂的是他居然会拉着她的手让她代替他检验,她纤细的指被他强迫着进入那最隐秘的门户,她觉得肮脏,她惊叫,浑身颤抖,而他看着她木木然的表情重新变得丰富异常而开心地大笑。最后连这套把戏斯人都变得稀松平常了。
而欧阳治更是能“作”的人,他的身影仿佛在斯人身边无处不在,可是细究起来又好像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会在午夜时分把斯人揪起来,带着她去飙车,那种没命的飙法,让人仿佛看见了天堂和死神的那种极度刺激。有一次他甚至把自己打扮成小混混,让斯人装成小太妹,夜半飞车被抓进了局子里,最后还是沈四出面把他们弄出来,点着他们的额头说,“你们就作吧,作吧。”
一五二 坏女人怎样炼成 2(VIP)
沈四“作”的还少吗,这两个都是放肆的主儿,从不掩饰内心的邪恶和欲望,甚至乐见其放任自流,玩的时候比谁都High,往死里玩,他们是天生的玩家,披着华丽外衣的浪子,尤其是夜晚,他们会变身邪恶的吸血鬼,疯狂、魅惑、恣肆如魔。
斯人娇小的身体被他们压在中间,一前一后,生生入侵,她的身子僵直、疼到颤抖和尖叫,而他们同样的速度、同样的频率出入、研磨,怀里的软玉温香,娇弱可人,单纯的脸蛋儿,青涩的尖叫甚至排斥的颤抖反而助长了男人体内的疯狂因子,只会让他们更狂糜更兴奋,让她死去活来、风口浪尖。
这样的两个男人,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驾驭,或者说世界上能够驾驭他们的女人简直是稀有动物,他们疯,你要比他们还疯,他们不在乎你要比他们更不在乎,他们不要脸你要比他们还不要脸,当他们对你又爱又恨却无法驾驭的时候,你才会有几分胜算。
华丽的拍卖大厅,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贵宾席的一个年轻男子,不仅仅是因为他出色的外表,放浪不羁的气质,还因为他的身份以及旁若无人地举止。拍卖界谁都知道他是鼎鼎大名的丹尼尔,身家过亿,在拍卖会上能和他交手且从他手中拍得一两件拍品,永远会成为业界的佳话美谈,媒体捕捉的焦点,甚至成为一种荣耀名誉。
而这个丹尼尔的身上永远罩着神秘的光环,永远的我行我素,独立特行。而现在在这严肃的公众场合,在拍卖会一丝不苟进行的时候,丹尼尔怀里却搂着一个女孩儿,她若无其事地举牌竞标,右手却毫不避嫌地紧紧圈着女孩儿的纤腰,这个风流浪子看向女孩的眸光中竟含着浓重的宠昵,还时不时俯身亲吻女孩的脸蛋儿。
而那女孩却那样坦然地接受着他的宠爱亲昵,坐在男人怀里的她显得格外娇小,并不美艳,却有着文静和单纯的脸蛋儿,与她的出位举止完全的南辕北辙。她无骨宠物一样窝在男子怀里,纯净的眼眸里却带着一股别样的慵懒魅惑,面对聚光灯一样注目的视线,她仿若视而不见,甚至拿起男子的领带放在手中折叠把玩。她的这种举动对于男人有两种涵义,不是勾引就是亵渎,而正被她破坏形象的男人只是宠昵地抚抚她的头发,旁边将这一情景看在眼里的男人们喉头却都紧了紧,莫名的被这平凡女子勾去了魂魄,真的是莫名,她并不美艳,却奇异的把所有不可能在一起的矛盾调和起来……
不知何时,竞标游戏已胶着在两人身上,丹尼尔和另一个有实力的竞拍人甲。一唱一答,一迎一和,那只乾隆瓷瓶的价格在不断飙升,终于竞拍甲脸红脖子粗地喊出了出人意料的一亿元高价。拍卖师在喊话一亿元一次,一亿元两次,还有没有人要出价?其实这么说的时候他自己都相信一亿元已经是底限了,也只有丹尼尔出马才会抬出这种天价,就等一锤定音了。而丹尼尔唇角已经邪邪的勾起一抹笑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无法意想的情形出现了。
丹尼尔怀里的女孩儿突然拿起他手里的牌子举了起来,然后全场都听到她娇脆的声音,“我出两亿元。”,拍卖师吓傻了,全场都哗然。两亿元?哪有这么竞拍的,这纯属是冤大头行为……拍卖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极不专业地问,“丹尼尔先生……这,这……算不算……?”
女孩儿歪头看着丹尼尔,眼神和脸蛋儿显得那么的天真纯洁无辜,丹尼尔也看着她,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他的眼眸里写着复杂的情绪……无奈的宠溺的,偏偏就没有一点点责备,无疑这不是冤大头应有的态度,然后他抬起了头,清清楚楚的说,“当然算,我的宝贝喊出来的价格怎么能不算呢?”
“这个……还有没有人再加价?2亿元一次,2亿元两次,2亿元三次”拍卖师绝望地下锤,“恭喜丹尼尔先生以两亿元价格拍得这件清乾隆瓷瓶……”
“丹尼尔先生,这次竞拍可以说完全是因为这只清瓷瓶组织的,可是却是您唯一一次的失手流拍,竞拍会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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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对方话落,丹尼尔将指间一张金卡掷了过去,“钱都在里面,瓶子我现在就拿走”,对面的人已呆若木鸡。
欧阳治走进包间,看见他进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的沈四吃吃笑了两声,“我听说鼎鼎大名的丹尼尔身家陡然间降了2亿……”,欧阳治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东西向沈四掷过去,沈四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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