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异禀?什么叫做天赋异禀,我吗?你觉得我天赋异禀?”沈墨忽然笑了起来,黑色眸子里慢慢染上了暧昧的颜色。
咔!!
阮冰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什么断线了,她她她她,在脑子里想想就好,干什么要说出来啊!!
都怪楚乔,说什么天赋异禀,结果自己最近又每天结结实实地被迫,感受了一遍又一遍。所以脑子里全是沈墨天赋异禀的想法,这下好了,一吵架,一激动,竟然还说了出来。
阮冰咬牙,故作凶狠地瞪了沈墨一眼,耍赖道:“我怎么知道,你去问欧阳雪啊,不是她感受过吗?”
“不可能啊,她若是知道我天赋异禀,死缠也要缠上来,怎么能容我躲出去?倒是你,你应该最有切身体会才对,因为你感受得最多,体会应该也醉深才对吧?看来你其实是承认这句话的,对吗?原来这个叫做天赋异禀,我才知道。”沈墨的笑意越来越深。享受着自己每说一个字,阮冰的小脸就红上一分的可爱感觉。
“沈墨,你这样和老婆耍流氓算什么?爸爸知道你喜欢开黄腔吗?”阮冰被他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直往车窗边躲,但是车里的空间原本就有限,无论她怎么躲,却只觉得沈墨的气息越来越重,他都快扑到她身上了。
沈墨笑得越发暧昧:“先开黄腔的人是你吧?天赋异禀又不是我说的,你说呢?”
阮冰眨眨眼,看着沈墨,丫的,这条大尾巴狼现在这么开心是在呢么会事?自己刚刚是不是被他带偏了,自己刚刚明明要和他谈论的是,他总是招惹小姑娘,还让小姑娘对他投怀送抱的事情。
“你不要扯开话题,我现在和你谈的是欧阳雪的问题,你和她一次更比一次过分,再这样下去,我怕总有一天,你们要搞得在这里车震,到时候,我一定会阉了你,知道吗?”阮冰气势汹汹地回击道。
沈墨刚刚有点好心情,结果又被阮冰扯出那个欧阳雪,他心情有些不美好了,老婆吃醋是挺可爱的,但是,明显阮冰是对以前小小的事情有阴影,这是他刚刚才发现的:“阮冰,你不是还介意以前小小的事情,所以才对我这么没有安全感,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做了,一定会将你和念念放在第一位,我会用心动表明的。”
“哼,抱歉,我暂时没办法相信你。”阮冰也意识到,自己当年受的伤害并没有完全消失,自己也吓了一跳。
沈墨的心情忽然有些不美好,默默地靠在沙发上,回忆起往事,好像都已经模糊,只记得最后阮冰含着泪的双眼,然后是五年的离别,如果还有五年,他想或许他会失控。
如果是赵瑾年,他一定不会担心,因为阮冰无论如何,只要他一句话,就会回到他身边。
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情,阮冰却永远对他有嫌隙,该死,感觉永远输给了赵瑾年,沈墨心里非常不爽。
阮冰见沈墨有些消沉,不由得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
好像,有那么点,只是,当初沈墨能出来,多亏了欧阳雪,当时肯定也是故意给了她一些错觉的。
阮冰就怕和当年的小小一样,沈墨会因为愧疚,容忍欧阳雪不太过分的靠近。
她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沈墨,然后问道:“你自己觉得呢?你会不会这样做,会不会因为地她带了几分歉意,加上你觉得她不过是个小姑娘,所以有些于心不忍?”
沈墨仔细想了一下道:“我确实觉得她还是个小姑娘,并没有将她想得太坏,但是。我对着她是理智的,所以,我会避免和她接触,如果实在躲不过,我心里只有你和念念,不会让人有对你们说三道四或者威胁你们的机会。”
阮冰想,这次算是已经提醒到位了,至少让沈墨有所警觉,预防比出事后再来亡羊补牢重要得多。
她松了一口气,哼了一声道:“刚刚你不是还一副无所谓,我明明没错的样子吗?现在知道我很严肃的了吧?”
沈墨无语,想了想,有些生气,忽然靠过来将阮冰抓进了怀里,问道:“那你还要不要生气了?”
阮冰被他抓住瞬间有些警觉,一边推他一边道:“你快放开我,放开我我就不生气了。”
“休想。”沈墨一边在她脸上胡乱亲着。惹得阮冰连连尖叫,一边就按下了车窗的保护层,这样,就隔绝了车内和外面。
阮冰看这情形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恶,她现在还腰酸背痛呢,这混蛋又想做什么?
想也不想她叫起来:“快点放我出去,我要回家,你这家伙有完没完。”
沈墨扣住她的手腕,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看着她道:“愿赌服输,不是说这个星期都听我的吗?我们好像还没试过车震呢,谢谢你提醒我。”
阮冰还来不及吐槽他的无耻。
沈墨已经压过来,稳住她的唇,身体也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车里的温度瞬间飙升。
阮冰忙不迭地将他的舌头顶出去,想到自己在被他碰,明天铁定是下不了床,这个混蛋,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不提他就忘记了吗?
她可不想生日就是和他在车震,明天早上说不定他想起来还会说喜欢我昨天给你的生日礼物吗?
哈,沈墨礼物?带着他染色体的小蝌蚪吗?她才没兴趣呢。
“呜!”阮冰气得狠狠咬了下沈墨的唇。
沈墨吃痛,不亲她的唇,改成一直往下吻,扯开她的衣服,头埋了进去。
阮冰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但是她毕竟大不过沈墨的力气,最后,她只能皱着眉头,轻声道:“不要,沈墨,我痛!”
沈墨听到这个痛字,这才险险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松开她,趴在方向盘上,呼吸急促,阮冰趁机忙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该死,都被他扯破了,一会儿回去被奶奶看到怎么说?小林就更是瞒不住。
她徒劳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顺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角,血。
看到手指上殷红的颜色,阮冰愣了一下,再碰了碰,并不疼,所以这个血肯定不是自己的,应该是沈墨的吧?
她有些手足无措,将沈墨从方向盘上扯起来,果然见男人皱着眉头看她,嘴角红红的,滑过一条血痕,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帅得惊人,竟然有点国外那种又帅又邪恶的吸血鬼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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