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冰今天就算没起早,也不好意思见到欧子渊。
也只有楚乔这心理强大的,才会一大早和没事人一样,打电话来关心阮冰。
阮冰休息了一会儿,沈墨没回来,她乐得轻松,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也是搞笑,沈从竟然现在才醒过来,一醒来发现自己醉倒在花坛里,而且头疼欲裂。
他一阵呼喊,才唤来李玉秀。
此时,他正抱着头,一脸痛苦地被李医生检查。
阮冰才想起还有这个威胁。她昨晚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沈从一抬头,看到阮冰从楼上下来,眼底露出恐慌和惊疑的神情,他明明记得昨晚——
但是,他怎么醒来发现自己在花坛里?
难道是昨晚上喝酒喝多,所以做春梦?
怎么会是梦到她?
沈从想到昨晚梦里的美景,眼神情不自禁落在阮冰的身上,而且目光的落点十分的让人难以言语。
阮冰羞怒交加,但是又不能露出破绽。
昨晚自己和欧子渊还没真出什么事情呢,沈墨都发那么大的脾气,如果知道沈从将她都看光,沈从倒不倒霉她不知道,但是她可别想好过。
沈墨却已经捕捉到了二叔看阮冰的目光,眼底泛起狐疑。
阮冰见状,加快脚步,将沈从恨毒,就算昨天他喝醉,她不信他真的没认出她是谁,刚刚他的眼神也分明表明,是清楚面前的是谁的,可是当时他还想扑过来。
若不是欧子渊制服他,就算只是被他扑到,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她的名声也臭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
阮冰越发觉得,二房这一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她冷冷地走到沈墨旁边坐下,假装好奇地问:“怎么了?”
沈墨狐疑地扫了沈从和阮冰一眼,不动声色地拉着阮冰的手道:“二叔昨天喝醉酒,掉到花坛里了,脑袋后面砸了好大一个包。”
阮冰心知肚明,哪里是摔跤砸的,是欧子渊砸的好吗?
她假装同情地道:“怎么在我们这里住着总出事呢?”
沈墨淡淡地同她应和:“沈宅最近不太平,我看二叔还是不要再住这边,我爸送你们的那套别墅可是在市中心,不如你们先去那边避难?”
沈从原本想说不用,但是,想到自己昨晚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自己摔的,他也怕死,所以犹豫不决。
“沈达和娇娇也去吧,毕竟当年的事情,和你们无关,黑爵的人是不会对付你们的。”沈闵文想了下,同意了沈墨的提议。
沈墨又淡淡地道:“现在资金紧张,过继费暂时没法周转,这样吧,你们把孩子留下我请专门的人照顾,孩子是我沈家嫡孙。那是必须留在沈家的。”
沈达也害怕沈从不是摔的,而是黑爵的人干的,他自然不敢再住这里,但是,听沈墨不给钱,先要他儿子,他也不乐意,于是笑嘻嘻地道:“那怎么成?孩子太小,会吵你们睡不着,我们帮你带几天吧,等大点再说。”
沈墨抬眸看了沈达一眼,半响才说道:“喔。”
沈达狐疑地看着沈墨,总觉得自己是不是什么事情没想清楚。
李玉秀和沈从吓得要命,下午就搬了出去。沈达和娇娇自然也跟去。
沈墨拉着阮冰坐在花园里,过了一会儿,一声熟悉的狗叫欢快地由远及近。
大暖狗路易被接了回来。
它开心地围着沈墨和阮冰打转,阮冰抱着它的头,亲昵地和它互动:“路易能跑能跳,伤都好了呢,太好了。”
沈墨脸上浮现出一个慵懒的笑容:“讨厌的人都走了,不错。”
阮冰惊讶地看着沈墨,后知后觉发现,他根本就是借题发挥,故意将二房那几个人赶走。
为什么他这么淡然,他是不是知道不是黑爵干的?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沈墨太可怕,阮冰一点都不敢小看他。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沈墨忽然看着她认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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